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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里却掉出一块正正方方、平扁的小木牌。
咚的一声!
砸在了地上。
纪云舒本想捡起来,却被景容抢了先。
他摸在手指上,感觉十分光滑,四个角也被打磨得很圆润,木牌的颜色像水墨晕开似的。
中间,有一个精美的图案。
辨别不出是文字?还是花?
这是什么?他扬在手里。
纪云舒伸手夺回,赶紧收进袖子里,神情淡定的说,一块普通的小木板。
景容显然不信。
若是普通,你何故这么紧张?
有吗?
都写在脸上了。景容纳闷,眉头一紧,难道,这东西也是卫奕他爹送你的?
汗颜!
纪云舒立刻解释,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一直戴在身边的,丢不得。
这一说,景容也就没了话。
趁此,纪云舒赶紧溜走了。
剩下景容在房间里懊恼。
方才,就应该将那女人甩到床上,一了百了。
真应了那句话,到嘴的肥肉掉沟里了。
叹声,索性宽衣休息了。
翌日一早!
客栈里一楼。
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昨晚张老爷死了。
昨晚就听说了,张老爷在府上过大寿,请了好多人,原本正在看戏呢,看到一半突然就倒在地上了,一看,竟然死了。
是不是犯病了?
张老爷身体好得很,怎么会犯病?
这会,有人压低声音插起了话,我听说啊,衙门派了仵作去验尸,发现张老爷是中毒身亡的,原来,是茶杯里被人下了毒,而且,凶手已经找到了,押到衙门去了。
凶手是谁啊?
好像是戏班子里头的人,是位姑娘,而且,还是那戏班子里的台柱子呢,城南戏庄的,对,就是城南戏庄的,那姑娘,叫旃末,张老爷此次大寿,专门请来的。
周围一片叹息,哎哟,什么仇啊?非得杀人?
谁知道啊!
大伙挨着桌子议论纷纷。
纪云舒和景容也在一楼吃饭,将他们的话一句不拉的听了去。
下毒者,是旃末?
在山间客栈里晕倒的姑娘?
纪云舒寻思着,对面的景容却不以为然。
该吃吃,该喝喝。
还冷冷的说了一句,长久者,耳不闻,口不语。短命者,盗人事,多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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