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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
景容从将军府离开后,就去了竹溪园。
纪云舒看骨画像,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整天,若不是丫头们提醒她天色暗了,她估计连眼睛都不会往外头看一眼。
桌案上,凌乱的摆着许许多多张白纸。
上面都是她画的画,什么都有,旁人也看不明白
她扭了扭泛酸了脖子,放下手头上的事,洗了洗手,用完晚膳后,刚出院子,就看到景容踱步前来。
见他嘴角带笑,完全一副串门像。
吃了?景容问。
恩。
吃了什么?
鲍参翅肚!
喝了什么?
凉白开。
一问一答。
就好像两个邻居见面打招呼似的。
就差甩一句吃着喝着!
纪云舒手里卷着一块白色布条,走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下,踮起脚尖,费力将手中的白布条挂上去。
景容一头雾水,在她身后问了一句:你这是做什么?
清明节!
什么?
祭奠亲人的日子。
纪云舒头也不回的答。
其实,纪云舒也不明白,为何大临没有清明节一说,大临只有年祭,也相当是在过年那天祭奠。
正因为没有清明节,所以纪云舒才会在自己院子的大树上绑一根白条。
当作祭奠扫墓了!
景容上前几步,接过了她手中的白条,轻松的绑在了枝条上。
还一边说:清明节?本王怎么没有听过?大临有这个节日吗?
在我们那里有,每一年的今天,我们都会返乡,去自己亲人的坟头上扫墓,当作祭奠,而且也会挂一些白色纸条,烧些香纸。
年祭?
不是!但,也差不多。
白条绑好,景容拍了拍手,问她:那,你是要祭奠你的三哥,还是你的祖母?
我娘。
纪云舒看着微微摇晃的白条,眼里带着思念。
景容则问:你见过你娘吗?
她摇头:没有,我一出生,我娘就难产死了,我父亲说,我娘死的时,紧紧的抱着我,我只能看到她的照片,恩就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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