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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先生,你这是去哪了?再找不到你,我们非掉脑袋不可。那侍卫语气里还有些后怕。
莫非景容平日里的和平之像都是装的?
动不动就杀人掉脑袋的,哪有这么夸张?可这侍卫显然一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样子了。
我没丢,你们脑袋也不会掉。她道了一句,便朝着容王府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容王府。
大厅里!
纪黎与景容拉了一些家常事,提到了自己的家事,又提到了一些兵部内部的事。
什么哪个大人连同哪个大人,针对哪个大人?
什么朝廷下发的文书漏洞百出,忙得底下的官员各种修!
什么户部尚书贪赃枉法,被抓了一个现行,大伙正在整理证据,准备呈奏上去!
甚至,还聊了些纪黎那刮千刀的三妹妹,说她不念亲情,纵火烧宅,气死祖母,最后,竟然就此消失。
说到纪云舒时,纪黎故意打量着景容的神色。
却见他一脸淡然,全当听了一桌子的废话,压根没放在心上。
反而悠闲自在的品着茶。
偶尔嗯一声!
偶尔哦一声!
毕竟人家纪裴是左司尹,就算之前在回京路上闹得不愉快,但面子还是得给。
谁让他有风度呢!
等七七八八的事情都扯得差不多了,纪黎才终于说自己要走了。
呼
景容心里真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招呼人将纪黎送走了。
赶紧走!
赶紧走!
滚!
纪黎从容王府出来后,跟在他身边的一个随从则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
道,暗中找了一遍,容王府中没看到那位纪先生。
纪黎冷着脸,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若真的是纪云舒,我必杀了她。
疾言厉色!
随从过问一句,要不要通知纪桓将军?
不用了,他办事鲁莽,若是再像之前那次举着剑就要去刺马车里的人,多少条命都不够他活。
是!
纪黎回头看了一眼容王府的牌匾,哼了一声,挥着袖子走了。
此人一走,景容觉得耳根都清净了。
琅泊俯首,说,纪司尹分明就是打着来与王爷请教的幌子,实则却是暗中让自己的人去查纪先生,真是够阴险的,好在王爷将他的诡计识破,适才通知了纪先生一声。
话里,带着拍马屁的嫌疑!
景容唇角扬了扬,偏着脑袋。
这个纪黎,不过是个喜欢跟人玩脑袋瓜子游戏的匹夫,以为自己深谋远虑,手里握着一支临翼军,就在朝中我行我素,不过拔了皮,也就是一只没穿衣服的癞蛤蟆,纵使跳得再高,也难登上天。
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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