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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
薄唇带笑,他对想纪云舒耳畔,坏坏说道,那先生可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赖!
纪云舒斥了一声,手掌抵在他肩膀三寸下的肩胛骨上,用力一推!
景容只觉得左手一麻,毫无力气。
趁此,纪云舒顿时弹开,远远站到三米开外,背脊贴在门框上,一副警惕的看着皱眉发疼的景容。
堂堂王爷,怎么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她心底十分气怒。
景容按着自己发麻左手,埋怨了一句,都说最毒妇人心,你竟连本王的手都想废。
我不过是按了你的肩胛骨,何时废你的手了?
哦?他迈了两步过去,勾着眉,你要是真的废了,本王倒是能缠你一辈子了。
无赖。
纪云舒想拔腿离开,偏偏景容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将她扣留下来。
脚还没出去,就被景容抢先一步拦住,顺手将门哐当一声给关上了。
纪云舒身体被他压住,双手也被擒住,无法动弹。
而她的目光,正好直视在景容挺拔的胸膛上,之间不过一根指头的距离罢了。
而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在她鼻尖上肆意乱窜,搅得她心跳剧烈,唯有别过头去,将眼底的慌乱掩去。
道了一声,无赖,放开我!
敢说本王是无赖,你是第一人。
王爷所为之事,不是无赖是什么?
顷刻,景容勾住她的下颌,抬起,迫使她那双如玉的目光对上自己,邪邪一笑,那好,本王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真的无赖。
你
话还没说完,他俯身低头,身子压过来的同时,薄唇也同时落下,贴在了纪云舒绯红小巧的唇上。
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此次的吻,景容要的分外强烈,似是在宣泄着什么。
两人唇齿碾转,如火如荼,彼此间,不留半点空隙。
纪云舒只觉唇上的冷意,渐渐被这个男人吻得温灼起来!
因他要是过于强烈的缘故,她身体被用力的压在背后的雕花木门上,背脊骨上的凉,透过她单薄的衣裳渗入到了肌肤上,蔓延全身,脉络内的血液似乎也渐渐骤停起来。
让她身子一阵麻木!
持久,都让了挣扎!
而景容则越发过分,一手揽住她的腰,手掌用力,将她小小的身子,全然贴在自己的胸前。
纪云舒身体的那团火,直到快要窜出喉咙,才感觉到了那道窒息感。
双拳紧捏,一拧眉,双齿用力一咬。
嗯!
景容吃痛,唇上被咬破,顿时出了血。
纪云舒便将他一把推开,抬着衣袖,狠狠擦着自己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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