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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监牢大门还有四十米的距离,他反手拔出了琅泊手里的剑,对准目标,狠命扔去。
剑柄脱了手,如离弦的箭,划着一道冷凛的白光,穿过纷纷白雪,准确无误的刺在了纪元职肩头的衣服上。
剑锋的力量十足,挑起他衣服的同时,将他整个人惯性的往后拖了几步。
然后,被剑钉了监牢的大木门上。
倘若景容的方向偏了一丝,这货,已经一命呜呼了!
所有人都被这把突然刺来的剑给震懵了。
劫狱,劫狱,有人劫狱!
县太爷大呼,身体往几个狱卒的身后钻去。
真是怕死!
狱卒拔刀,纷纷朝着利剑刺来的方向。
直到看见罪魁祸首乃是景容,立刻蔫了!
县太爷更是面露尴尬,扯着嘴皮子抽了抽。
待人走近,他迎上去,拱手:原来是王爷,下官还以为
景容食指与中指相并,一抬,打断了县太爷的话。
他面色冷俊,看着纪书翰那双怯怯的眼神。
道:看来纪大人,当真没将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将纪元职才送来衙门一日,你就来闯门带人,果真是本王忽视了你的胆子。
这话虽有些漫不经心,却分明端着王爷的架子,在暗地里施压。
纪书翰忙道:王爷,下官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儿根本就没有杀人,是那个丫头自己上吊的死的,这罪名,绝对不能落在他头上啊,王爷英明,求明正此事。
景容冷笑:逼人至死,虽无须偿命,可活罪难逃。
是啊,证据确凿,不容抵赖,县太爷接声。
这会,底气也足了。
毕竟,景容是他的救命稻草啊!
之前有个江夫人,现在又有个纪老爷,他这官当的,真是倒霉!
纪书翰却一脸坚决,这人,他今天必须带走。
而被钉在门上的纪元职,面露虚汗。
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爹,你一定要救我啊!
听到儿子求救,纪书翰这才硬了几分眉梢,抬头对视景容。
带着略微迫人的语气,说:王爷,你应该知道,下官的两个儿子都是朝廷重臣,一个是临翼军的左司尹,一个是皇上亲封的长林将军,深受朝廷重视,就算王爷不顾及此事,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朝政社稷
放肆!
斥声如雷,灌耳则怕。
景容肃脸渐黑,那双冷眸,火焰窜起,似要将人活剥了一般!
至此,还从未有人这般威胁过他。
何况,还是拿朝政社稷来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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