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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应下,从身上拿出一些碎银子给了她,这才离开。
全程,景容都没说话,乖乖的扮演着一个随从。
两道身形在雨中并排而行,一高一矮,撑着油纸伞,倒别有一番美景。
景容转了转眸,神经搭错似的又问了一句。
你不是来给你爹送丧的吗?
喂!咱能跳过这个话题,别再问了吗?
这一刻,纪云舒特想堵上他的嘴。
而她假借着雨声太大的原因,没回答他。
走了一会,终于见到了一片树林!
说是树林,不如说是一片荒芜的废墟。
外头,熙熙攘攘的种着几棵树,却被大雨、大风刮得几乎连根拔起!
而沿路,都是松软塌陷的泥巴路,稍微一个不留神,就得摔得四仰八叉!
纵使再穷苦的人家,也不应该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啊!
纪云舒朝景容看了一眼:王爷身子尊贵,还是别进去了,上等的缎子若是沾了黄土,是清洗不掉的。
把这话咽回去,本王不爱听。景容不动声色的回了她一句。
可是
你不是要查案吗?罗嗦这几句话的时间,我们都已经进去了。
汗颜!
景容已经掀起衣袍,打了头阵,踩上那些肮脏的黄石泥土,伟岸挺拔的身姿,进到了废墟荒芜的小林中。
纪云舒跟在身后,步子踩在景容宽大的脚印上,似乎也没有那么滑了。
一前一后,步子相同!
大概走了一段路,终于柳暗花明又一村。
可立在眼前的,却是一栋在大雨中几乎要倒塌的屋舍,破败不堪。
说是用来挡风避雨都牵强的很!
屋舍外,也是一片狼藉,东西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沾了泥巴水,简直脏得不行。
这地方,当真有人住?景容嘴上碎念了一句。
进去看看。纪云舒朝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景容说:王爷,你我二人是过来走亲戚的,岂料亲戚已经搬走,一时之间,没有落脚地,所以进去讨碗水喝。
什么?
景容双眸倍大!
王爷记住小的说的话就行。
不多说,纪云舒已经走到屋舍门前,那扇门,用木板钉的,几块木板之间熙熙攘攘,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里头。
只是屋内比较昏暗,一盏油灯抖着光线,不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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