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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将那枚纽扣收紧在掌心,将白骨用白布盖上,也出去了。
没过多久,李兆就被衙役给抓上了公堂,强行让他跪了下来。
纪云舒小声问那个衙役:在哪里抓到他的。
回道:赌坊里。
怪不得江夫人没跟来,这样更好,省得吵吵闹闹的!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知不知道我爹是谁?知不知道我爷爷是谁?李兆大吼。
知道,你爷爷就是李老将军嘛!
坐在上面的县太爷怒意升起,一拍惊堂木:吼什么吼?是本官找人抓你来的,你可有怨言。
有。
你说来听听。
我没犯法,你凭什么抓我来衙门?难道赌钱也犯法啊!
李兆气得直捏拳头。
昨天江夫人在的时候,明明像个小猫似的缩在后面,现在却底气十足了。
这赌钱在那时还真不犯法,县太爷朝纪云舒看了一眼,示意她赶紧救场。
纪云舒倒是不急不慢,走了几步,停在李兆身边,低头问他:李兆,我问你的,你当真不是杀害江老爷的凶手?
李兆的眼神明显一晃,吞了吞唾沫,说:我都说了,不是我,我没有杀我姐夫,他是我姐夫啊,我怎么可能会杀他呢?
我再问你一遍,凶手,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姐夫死的那天,我根本就不在家。
你还在撒谎。纪云舒一声斥下。
李兆身体猛然一抖,抬着那双闪闪缩缩的眼神看着纪云舒:我我没有撒谎。
纪云舒面色冷灼,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说:你说你姐夫死的那一天,你不在家?
是是的。
谎话连篇,你怎么知道他是哪天死的?你又怎么断定,江老爷死的那一天,你不在家中,还有,江夫人说了,江老爷是失踪后,你们才迁去了京城,试问江老爷如果是之后才死在广渠院的,你又怎么会说不在家中这样的话。
我李兆脸色惊惶。
而事实则是,江老爷是在你们迁去京城之前就已经死了,你为了推脱责任,才说你根本不在家,但正是因为你的这句话,却恰巧了暴露你就是在撒谎,杀江老爷的凶手,就是你。纪云舒声声严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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