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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铭的耳朵红了,他深深为自己龌龊的心思感到羞愧,人家整天想着种菜、建房、挖地窖、种土豆,他呢!啊?耽于情爱,耽于哥哥的美色和陪伴,一阵个晚上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不妥,大大不妥!
两人吃完晚饭,已经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忙了一天,身上都是一股汗味,这可不是什么香汗,而是实打实的汗臭味,两人一人一间卫生间,强撑着洗完澡,都躺在床上睡得呼呼地熟。
但是程昱铭还是撑着等徐中磊睡熟了,再熟练地踹掉自己的被子,靠到床的另外一边,娴熟地搂上徐中磊的腰,夹着人家的腿,靠着人家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熟悉的舒肤佳香皂味儿~就是格外地好闻~
至于龌不龌龊,羞不羞愧?程昱铭迷糊地想,哪里比得上怀里的温度重要?
程昱铭这件事做得已经非常娴熟,趁着天蒙蒙亮,他再蹑手蹑脚地起来,去一趟卫生间,或冲个小澡,或洗个短裤。
然后再规规矩矩躺回床上,装作睡得憨熟的样子,等着身边人慢腾腾地起床。
这时候他一般不动如山,耳朵支着听动静。等到身边人拉开窗帘,外面的光流泻进来,他再缓慢而懵懂地睁开眼睛,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好:“哥--早上好~”
他的眼屎、口水已经洗掉了的,程昱铭已经在镜子前面确认过三遍,那确实就是一张年轻、清爽、帅气的脸。
保证能让基佬们帅晕过去的那种。
“起来了,赶紧洗漱去!咱们今天要把老屋那边收拾出来!”徐中磊回他一个微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要不是剩下的时间要么在一身泥巴臭哄哄地种田,要么全身油盐味地在做饭,他能这么精心设计,处心积虑吗?
喜欢上一个种田大哥,所有的悲欢都归于了我。程昱铭:沧桑点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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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你是不是……在外面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东西?”
烧窑的柴火是要自备的,徐中磊最近就在一趟一趟地往大窑那边送柴,他背着一大篓木材,结果半路又被徐志平堵了。
徐中磊看着徐中磊忧心忡忡的脸,放下背篓无奈道:“都说过了,就是准备着随时会回来的大风大雪,这回又是谁来差你问我啊?”
徐志平不好意思地笑着答道:“刘柔,你刘姐,你知道最近你和村长、国盛叔他们一起造窑,多少人都在心里嘀咕着吗?你刘姐不知道从哪个人那边听来的,就是闹腾这让我一定再仔仔细细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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