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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程勉不以为然地说,“管他们呢。不过,他们要好,和你挨安王踢又有什么关系。”
“安王已经知道了此事。萧恂被当着萧恒的面打得半死,宝音不知情,要我去劝,也是我自己一时不慎,被牵连了。”
“萧恒也在?他怎么不阻拦,眼看着萧恂被打?”程勉终于流露出惊讶乃至不平之色。
瞿元嘉苦笑:“他被安王的近侍驾着,挣扎得双臂都脱臼了,如何阻拦。何况,本来就是打给他看的。”
“两个人做下的事情,只打一个?”反问完后,程勉想想,又说,“打完之后呢?若是两个人真心要好,打是打不散的。”
“打肯定没用,但既然安王已然知情,两人无论之前抱着什么心思,恐怕都难如愿。”
程勉眨眼:“跑就是了。”
“跑去哪里?”
“真要想跑,总有地方去。”
瞿元嘉略一沉思,摇头:“跑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是他们中谁有私心,尽想着十全十美。”
瞿元嘉一怔,看着程勉说:“想十全十美,错了么?”
程勉也看着他:“想是可以。可是哪里来这样的好事?他们如果又要违背所谓兄弟伦常相好,又要瞒着人,还要享受荣华富贵,岂不是桩桩好处都要占尽?那将来娶不娶妻?生不生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母亲她一门心思给你再张罗一门亲事。”瞿元嘉轻声说,“今日还对我提起了。”
程勉依然不惊讶:“上次我去安王府时她就问过我了。”
瞿元嘉再难掩饰惊讶:“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我推辞了。有什么好说的?”程勉拨开瞿元嘉的手,站起来拿过点心匣子,挑了一块塞进嘴里,吃完后继续说,“我告诉安王妃了,陆槿当初嫁给我的牌位,我理应为她服丧,我没有再娶的意思。安王妃自然是不大高兴的,不过她也奈何不得我。”
最后一句话甚至有几分得意的意味。瞿元嘉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扯出这么多前因后果,一时之间愣了愣,没接上话。程勉这时看着他,忽然说:“安王妃怎么好好提起这桩事,她是不是要过问你的亲事了?”
瞿元嘉失笑:“想到哪里去了,没有的事。我是不可能娶妻的。”
程勉放下盒子,正色说:“你要是想娶,或是喜欢别人,只管去。不过我是决计不会和旁人分你的。”
见状,瞿元嘉忍不住亲上他的眉心,忍笑说:“嗯,一根指头都不分。”
程勉任他亲完,严肃的神色还是不改:“萧恒和萧恂的事情你也不要管了。他们真是好大的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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