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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疲倦地阖上眼,不想回答,也藉此掩饰自己的羞赧。刚刚闭起,双腿之间的异样触感又让她惊得把眼睁开:“你怎么又……”
兆言低头轻吻她双唇,语声低哑:“刚才表现不好,我平素不是那样的……再给一次机会行不行?”
颖坤顿时清醒不少:“这还叫清心寡欲?不行。”
他腻腻歪歪地恳求:“刚刚那次不能算……我保证,一定轻手轻脚,绝不会气喘伤到肺。如果我有半点失常,你立刻推开我就是了。”
她刚经历了一场雨露甘霖,浑身酥软,润如溪泉,两相厮磨之际,轻易就被他得门而入。这一回十分顺畅,他已经宣泄过一次,不必担心再出现之前的窘况,如鱼得水,挥洒自如。
“饥饿的小老鼠掉进了蜜罐里,当然要多吃两口……”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不忘让小老鼠在蜜罐里跳了两跳,换来她急促的喘息和失声低吟。
颖坤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幸好有肺疾的人不是她。明明她一直在玉台上躺着什么都不用做,为何如此吃力疲倦?至于有异常立刻推开的约定,她哪还有心思和力气去践行。好在从头至尾他都很克制,如最先的亲吻一般控制节奏,结束时也只是微喘,与她的狼狈对比鲜明。
兆言对自己这次的表现还算满意,觉得起码发挥了他伤前六成的水准,看她疲惫不堪软成一滩泥的模样更忍不住得意:“还走得了吗?我抱你回寝宫,别在这儿睡。”
她闭着眼摆了摆手:“太远了,还得绕几个弯,你不能出重力……等我歇一会儿自己走。”
兆言听出她的话外之意,问:“你来过这里?”
她当然来过,她说她在养伤的寝宫住过,这座汤池距那片宫室最近,又是整个行宫最优越的池子,她肯定也曾在此沐浴过,所以眼睛蒙住都能一下就认出这是芙蓉汤。
而且,很有可能,不止她一个人……
兆言望向碧玉荷叶形状特别的“御女台”,想起她那句未说完被他打断的“别在这里”,种种细节因果,其中缘由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他伸手就去抱她:“走,现在就回去。”
颖坤推开他的手:“再等一会儿,我现在真的走不动。”岂止走不动,连站起来都费劲。
兆言心里怄着一口气,伏在她身边道:“你武功好,不是挺有力气的吗,这点阵仗就耐受不住了?刚刚是不是……太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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