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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吻她那只手的五指:“朕是真命天子,神明庇佑,灵气罩身,厄运见朕自动退散,朕往那儿一坐就等于四个字:大吉大利。”
颖坤又被他逗笑了,他顺着指尖吻下去,吻到手心,再沿着她的胳膊内侧一路向下,痒得她一边笑一边躲。
“你刚刚那句话有一半说对了,另一半不对。”
她笑着问:“哪句话?”
“此事无关紧要,自可想其他方法权宜。”他欺身上来,笑得邪气,“谁说这事无关紧要?太要紧了。不过权益之法多得很倒是真的。”
兆言适才逞意餍足了,此刻一派轻松闲适;颖坤却是半里不当生生打断,被他几下一逗弄,唇齿相交肢体相缠,未得安抚平息的身子便又有些情动荡漾。他刚出了一身汗,汗水蒸干,气息却与之前新沐浴后不同了,是她喜欢却又害怕为之引诱的味道。贴得这么紧,自然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平静无波,她不禁有些不满,微喘道:“你又来撩拨我,什么意思?”
“用权宜之计弥补你的意思……”他低声道,吻得更深,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她未加防备,忽闻咔嗒两声,荷叶台的卷边里竟藏着机括,两条玉带将她的手腕扣住了。原来这座玉台之所以叫“御女台”,还别有机巧在内。
颖坤吃了一惊,如此无助的姿势让她不免有些慌乱,扭了扭腰,手腕上的玉带扣纹丝不动:“陛下……”
“说了最讨厌你叫我陛下,好似故意提醒你我身份之别,我不爱听。”他见那玉带扣严密结实,确实困住了她,自己终于占了一回上风,不由洋洋自得,“你再敢这么叫,我可要惩罚你了。”
她的身形本就柔韧修长,此时双手高举过顶,腰腹手臂肌理舒张拉伸,更显得修韧有劲,力蕴深藏。他眯起眼端详了她半晌,看得她晕生双颊别过脸去,捡起水里那条红梅丝帕,重新把她的眼睛蒙上。
她以为他要玩什么耸人听闻的秘戏,宫廷技师的秘戏图册、瓶壶玩偶上,各种稀奇古怪的画面,初看到时还不懂,后来想起只觉咋舌。那些都是供帝王妃嫔赏玩助兴的,不知他后来看了多少、学了多少?想到这个,心中竟也升起一丝不快,大约理解了他提起咸福时总是讥刺针对的心境。
但是真正落下来时,却还是温柔浅密的吻,先落在她颈间,逐渐向下探寻游走。方才他太心急鲁莽了,只想着直击要害,忘了好好怜爱疼惜她,现在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回过头来细细品尝。
颖坤蒙着眼看不见,只觉得他的吻毫无章法,时而在锁骨,时而在肩头,时而又在手臂。胸前那两处挺立绽放的顶端,他却一直没有触碰。等他几乎将她的上半身全吻过一遍,落在右胸上方某处流连时,她忽然灵光一现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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