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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来为贵妃求福。”
“朕拜访玉真公主……”
两人同时开口,兆言被其他二人注视,打个哈哈:“两件都是,顺路,顺路。”
七郎道:“陛下日理万机忙于政务,拨冗来这荒僻郊野深山寺院,一走两日,似乎不是很顺路吧?”
兆言被他瞪得心虚,指着七郎对颖坤笑道:“你看,他果然是越来越像六郎了,对朕也这么凶。”
七郎冷冷道:“陛下说对了,在回护自家兄弟姐妹这一点上,臣和六哥确实一样。陛下此番微服出宫,太后和贵妃知道吗?”
颖坤叫了他一声:“七哥!”虽然太后和皇帝没有传出不和实闻,但是作为太后的亲弟在皇帝面前这样说话,确实有僭越造次之嫌。兆言是她和七郎的晚辈,幼时往来甚密所以私下平易随和,但他毕竟是皇帝。
兆言果然敛起笑容,挺胸站直正色道:“玉真公主在此地清修,朕一来造访姑母,二来为妃子孩儿求个平安,有何不可让太后知晓?倒是你们两个,宁远将军,兰陵郡君,夤夜在此荒僻之地相会,孤男寡女,恐怕更不妥当吧?”
兆言登基后,太后对杨公及诸子追赠褒奖,杨夫人受封国夫人,儿媳辈吟芳品级最高,为兰陵郡君,除了她的丈夫六郎曾教授过皇帝习武,其中自然也有贵妃妹妹的缘故。
吟芳听他叫了自己封号,只得从七郎背后出来,跪下叩见。
七郎被他激起怒气,讥嘲道:“孤男寡女夤夜相会的可不止我们这一对。”
兆言道:“颖坤和玉真公主一样,都是朕的姑母,岂能算私会?”
“难为陛下还记得她是您的姑母呢!”
两人面红耳赤眼看就要吵起来,颖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君臣争论朝政国事也就罢了,因为私底下和哪个女人碰面而争吵算怎么回事?而且她跟兆言,和吟芳七郎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她连忙上去劝架,拦住自己兄长,对兆言跪下道:“陛下息怒,七哥心绪激动口出不逊,臣愿代其受过,求陛下勿责!”
那两人许是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份,君臣有别,各自退开一步。颖坤连连拉扯七郎衣角,他才不情不愿地跪下,口中道:“臣僭越失礼,陛下恕罪。”
兆言摆出皇帝的威仪道:“你俩方才所言所行朕都听到看到了,这事宁远将军打算如何妥善处置?”
七郎话中带刺:“臣不像有的人,对心爱的女子自当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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