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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也是第一次在半夜里摸上女子的闺房里干这偷香窃玉的勾当, 心里难免有些惴惴。却在抬起头的一霎那, 一眼就望见背对着自己的女郎一对耳尖殷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里立时又热又烫, 一时无师自通地从后面将女郎纤细的腰身一把抱住。
正是夏末, 又是即将就寝的时候,傅百善身上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寝衣,颜色菲薄绮丽,隐约看得到里面柔软的身形,让人看了不免起了遐思。裴青在她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淡淡的女儿馨香,嗓子便有些暗哑,“珍哥……”
傅百善本想一巴掌把这轻薄子拍开,忽地一想到这人现在已经是自己铁板钉钉的未婚夫婿了,不好叫嚷起来给他没脸。便含着羞意瞪他一眼后,微微咬唇将头侧在了一边。裴青便如同得到了默许一般,壮着胆子越发痴缠腻歪了起来。
他本就生得极俊朗,此时面庞上眼睛半睁如同微醺,鼻尖嘴唇在女郎那双生得极秀巧的耳珠上反复厮磨。直到将耳尖舔舐得通红了,才意犹未尽地顺着那条柔韧的线条一路攀援。心里却在不住赞叹,一隔数日珍哥好似又长大了一些,腰肢更细更柔,身形也似乎更加起伏有度了
他今日一早就跟着魏指挥使和曾姑姑过来,忙前忙后半天却连佳人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看到,心里就不免有些气闷。想起在船上时两人偶尔还可以拉拉手说说话,运气好了还可以偷一点香解解馋。
没成想一上岸后,傅氏夫妻便像监牢头子一样,把珍哥看顾得紧紧的,走到哪里都带着。一连一个多月四十多天,可把他想坏了。裴青将女郎半抱在怀里,挤进了松软的软塌上,温存问道:“好珍哥,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傅百善以为那日在船上的亲密就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这人如今胆子越发大了,想要怒斥他几句,就看见男人一双平日里冷肃持重的细长双眼,此时却蕴蕴藉藉满含温情,这骂人的字语到了嘴边就蹦不出来了。
好在裴青也不指望答案,含笑望了怀中面若红霞的女郎一眼,心里爱煞她这股难得一见的温顺婉约。双手一掐女郎细细的腰身,女郎便密密实实地嵌入自己的臂膀之间,又一把将女郎形状生得极为诱人的薄唇吞进了嘴里。
裴青如同面对一桌饕鬄盛宴,珍而重之地反反复复地开始吮吸起来。他本是一个寡言含蓄之人,此时却一反常态,一双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桎梏住怀中人。亲吻如春夜的雨点一样辗转绵密时缓时急,却容不得女郎有半点抗拒。
于是傅百善更加昏头涨脑了,一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生得极好的一双杏仁大眼含烟藏雾,面目绯红地依在男人矫健的怀中,被男人留连不已地细密亲吻着鼻翼咽喉。浓情蜜意之下,便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用指尖拨开了水红寝衣的绊钮,大片的雪白肌肤便在灯烛下堂而皇之地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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