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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依,手被他捉住不能动,便伸头去亲吻他的唇,亲不到,转而去亲他的手腕与臂膀。一只脚攀挂在他的腰间,另一只脚则由他的小腿一路慢慢摩挲着向上,滑至他大腿内侧时便停住不动了,于某一处反复轻柔地触抚盘桓。
怀玉终于失控,呼吸骤然凌乱,牙疼似的倒吸了口凉气,斥责道:“祸害精,害人不浅。”神态肃然地训斥她,听着倒也一本正经,实则一直在纵容放任她的动作,不能不纵容,因为早已沉溺在她的眼波之中情难自已了。
放开她的手,以行军打仗时也没有过的利落将自己的衣裳从上至下撕扯扔掉,连床上的帐幔也未及放下,俯身便狠狠地亲了下去。
初初,是她攀住他向他索取,到后来,在他的强势之下,只能一味地顺应与承受。一头长发铺开,也有些许散落于他的腕上,交缠于他的指间,与她柔软浑圆的胸-乳一般,随着他的攻势而一上一下地摇曳。眼前的景象纵然熟悉,于他而言,还是太过销魂太过曼妙,叫人难以承受,以至于身下的动作不受控制地逐渐凶猛。她想叫他放轻一些,然而溢出喉咙的,却是带有颤栗尾音的吟哦;他的纠缠与索取愈是激烈,她愈是安心踏实;也因为说不出成句的话语,从始至终只能昏昏沉沉地被他禁锢在身下予取予求。
春寒料峭的三月天里,他出了一身的薄汗,待泛起一身的潮红之时方才停下手,此时却又不急着走了,将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俯下身子与她亲昵厮磨,轻轻重重地吮着她唇,嘶哑着嗓音,低声问她:“跟了我,受了许多惊吓,可有后悔过?”
青叶想了一想,点点头,又摇摇头。
怀玉道:“看你哭的时候,我心里却后悔了一瞬,若是不将你强行带到京城来,也许你能在七里塘镇或是杭州扬州等地能无惊无惧地平安过完这一生。然而,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因为我知道,不管你在哪里,或是去了哪里,我终究会把你抢来,把你拴在我身边。”
青叶与他在一起已成了习惯,知道他向来爱将这些混话当做情话说给她听,因为懂得他,心底深处便涌出些细细碎碎的甜蜜来,知道他不会离开自己,也知道旁人抢不走他,心里无比的熨帖,不再有丁点儿的忧心害怕,不知为何,却又无端端地鼻尖一酸,没忍住,抽抽搭搭地哭将出来。
怀玉以为她是想起晚间之事,此时大约还在后怕,遂柔声哄她:“乖,莫哭。一切有我在。”
他愈哄,她愈是哭,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扎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在他的肩上胸前留下点点纵横交错的泪痕。
怀玉心中柔软,却取笑她道:“怎么愈来愈娇气了?从前那个为了几文钱,站在路口叉腰同人吵闹拼命的小叶子哪里去了?”
正说话间,忽听夏西南在窗外出声催促:“殿下,那贼厮鸟早已回宫,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动身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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