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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的封地在西边,虽然有河道平原,但和富庶的东边和南边是没法比的,而当年先帝又着重照顾过那边的鞑子,造成西地的人偏安一隅,却没有足够的物质生活。
北地虽然也寒苦,但每年回鹘都要老劫掠一番,将安北王底下的兵练得胡彪不已,朝廷也会发给他们军饷,而且她们打仗也会跑到回鹘那边去劫掠一番,可以说北地的将领也很有钱,这样算下来就只有西地差一些了。
他们也动了心思,就让人加重了赋税,不仅如此,在西地境内,欺压百姓的事是时有发生,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但今年就是出现了一个有反骨的人。
他在西地挑拨一番,被欺压多时的百姓就受不了大多扛了锄头跟着那人反了,等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那人已经快要从西地打出来,往京城这边来了。
平西王一直瞒着消息,如今见也瞒不住了,只好跪在地上请罪。
皇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诸位爱卿有何主意就快说吧。”
在场的人当即分成了三派,这是历朝历代遇到战事后最多见的场景,有要招安的,又要派兵攻打的,也有中立的,这类人说白了就是左右摇摆,怎么做都行的墙头草。
任武昀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四皇子,四皇子就眨了眨眼皮,任武昀立马跳出来道:“皇上,臣看还是打吧,那什么陈志既然煽动了这么多人可见是早有预谋,就是招安他也不会答应的,到时只怕是给对方争取了时间,还不如即可派兵过去,还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任武昀一发言,御书房静了一下,就有一个白胡子老官颤颤巍巍的出来反驳,新一轮的辩论就开始了。
而此时,从床上爬起来吃完早餐的魏清莛见任武昀还没回来,就好奇的问道:“四公子怎么还不回来?”
苏嬷嬷的手一顿,道:“估计是到金吾卫那里去了,夫人,您也该劝劝四公子才是,这样整天往家里跑,只怕四公子在其他同僚那里印象不好。”
魏清莛不在意的道:“你放心好了,我问过他了,那些人巴不得他不去上班呢,不过你说的也对,怎么也要和同僚的关系搞好,回头你们多做一些吃食,让他去上班的时候带去给他的同事们用,拉进一下关系也好。”
魏清莛记得以前任武昀曾经抱怨过衙门的午餐很难吃,他是自由惯了的,动不动就可以跑到外面去吃饭,但那些当值的官员可不行,任武昀带着东西去看他们,应该能拉升一下印象分吧?
四皇子拉着任武昀道:“这是一个机会,只怕父皇不会放弃,不过你到底是平南王府的四公子,要是有朝臣说让你去平叛,你一定不要答应下来,就是父皇提出,你也不要答应,这件事交给我来做。”
任武昀有点糊涂,“我没说我要去平叛啊,我还得先回去问问清莛呢,她现在正怀孕不能受大刺激,所以我得先问过她。”
四皇子一噎,他这担心害怕小舅舅脑子一抽喊着吵着要去平叛是为哪般?
四皇子甩开任武昀的手,气哄哄的走了,更气人的是,任武昀竟然还不知道四皇子为什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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