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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莛见她眉眼间没有秦氏对自己的亲切,却有些防备,魏清莛自嘲的一笑,她也被这门婚事打乱了阵脚,车到山前必有路,她何必这样奔波?
这样想着,魏清莛也没心思在这里周旋,起身笑道:“……今天路过府前,听秦姨说世子夫人和我母亲生前是好友,又听说您前几日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就想来看一看您,知道您身体安康,清莛也就放心了。”
温氏却全然不信,温氏和魏清莛在公共场合也见过几次面,每次俩人都是点头而过。
魏清莛可不管她心中的疑惑,直接告辞出门,在回书院的路上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还是得问问任武昀的意思,以后是要凑合着过日子呢,还是他心有所属,将婚事取消掉,还是各过各的。
此时的任武昀正满脸涨红的站在任武晛面前,任武晛见他这样子,笑着挥手道:“行了,二哥知道了,你去吧,这门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本来只是想试试昀哥儿对这门婚事是否反感,却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
任武昀却站在任武晛面前没有动,任武晛好奇的看他,任武昀憋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话,“那二哥你可要快些,赤那那小子心怀不轨,可不能让他给抢先了。”
任武晛好笑的点头,“这是在京城,他还没那个本事。”
任武昀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任武晛转身去了老太妃的院子。
他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使母亲记起这门婚事,并且不得不提起,但这些年老太妃的作为让任武晛有些不放心。
他是母亲最受宠爱的儿子,她不会怪罪他,却会迁怒昀哥儿和莛姐儿。
母亲就算再不喜欢昀哥儿,昀哥儿也是母亲的儿子,会为他的将来打算,可莛姐儿以后是要生活在内宅的,她更加直面母亲的恼怒。
任武晛不愿冒这个险。
老太妃闭目想了一下,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昀哥儿的意思?”
“我的,”任武晛身体前倾,恭敬地道:“母亲,自从围场一事后赤那王子对魏姑娘就很殷勤,虽然魏姑娘一直拒绝赤那王子的邀请,可要是赤那王子直接和皇上请旨呢?母亲,魏姑娘好像并不知道两家的婚事,到时要是出了纰漏,难免辜负了王公对我们的信任。”
老太妃的手瞬间握紧,嘲笑道:“你以为王公当年那样做真的是为了我们任家?”
任武晛肯定的点头,“母亲,当年要不是王公站出来,四王和朝廷的战事一定会起,首当其冲的就是皇后娘娘和幸存的四皇子,还有我们平南王府。母亲,王公一直是天下为己任,他的根本目的向来都是天下的百姓,我们没什么好抱怨的,可我们却是实实在在的受了他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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