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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倾说着,又往近处走了两步,看见许乘风身/上除却刚才那道口子外,竟还有其他多处伤口。
他本不用走到近处才看的这般清楚,是刚才根本没有在意。许乘风右手扶着树干微侧身站着,方才因为疼痛所致躬下了身,魏倾看见他后背血红一片,身上霜雪白衣多处血污。
他静默一阵,蹙起眉心,眼中忽而意味不明。
半响后,他收回那种调笑的语气,只听他道:“是何人所伤?”音色别于刚才,突然间附上重重冰寒。
许乘风没有回话,不欲与他多说,他将千云召出握在手中,将灵力附着其上,背靠着树干,注意着魏倾的一举一动。
纵然打不过,也要尽力一搏。
许乘风如何也无法想到,他竟然有一天需要靠修为在男人手下保住自己的尊严。
魔尊有些生气,纵然他只是将许乘风当做消/遣所用的炉/鼎,却也是他的东西,既然是他的东西,他还没说不要的情况下,就容不得别人去动。
许乘风不说,他也有的是办法可以知道。
魏倾眼看就要到他身前,许乘风齐齐十多剑挥出,随后转身闪走。
但他受制于蛊虫,本身又被剧痛所困,身法慢于从前,修为又比魏倾低出许多,还没闪出多远,腰间一条赤色灵线束来,他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飞过去,划过一片夜色,跌进魏倾的臂弯之中。
一股凛冽魔气涌入鼻息。
他挣扎一阵,腰/间没感觉到被箍的多紧,却是怎么也脱不开身,千云剑扎进地面,在其中迸出一阵湛蓝花火。
许乘风体/内的蛊虫受魏倾所控,他对其变化了若指掌,这般离得近了,便感受到了不同初时所在。
魏倾看着许乘风被痛楚折磨的有些苍白的侧脸,口中道:“道君被其他人喂了血。”他眸中闪过一道幽光,证明此刻心情不愉,“是道君那个好徒弟?”虽是疑问,确是肯定的语气。
许乘风将周身附上一层灵焰,终是迫使魏倾松开了手,然而还未等他再行闪走,便又被魏倾一把捞住制于旁侧的树干之上。
“想不到道君自诩人师,竟然做出引/诱徒弟一事,原来那刚烈样子,都是装给本座看的。”音色深沉,响在耳边,魏倾故意将话说的如此难听,去缓解他心中那几丝不快。他一瞬间生出一种想法,想将蛊虫取出来,再重新种下新的,这样许乘风就还是他一个人的炉/鼎,虽然过程远比蛊虫发作痛上百倍。
许乘风知反驳无用,反问道:”魔尊一道之主,怎如此作为?”
“道君此话是不满本座久久不进/入正题吗?”魏倾又往前面凑近了些,低头看他:“慢慢长夜,本座奉陪到底。”他说着,将许乘风一带,带到地上,突的想起什么,伸出一只手在地面与许乘风的后背之间隔了一下。
许乘风不受控制的仰面朝上躺倒了下去,眼看魏倾要覆上来,他使力往旁边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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