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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你?”云寒一把握住许乘风的一只手腕,声音中带着某种异样的快/感,君子一般端方的面容在洞中阴暗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就连做出的动作也是那么的不端庄,他自顾自欺身上前,带着压/制性/十足的意味,将许乘风禁/锢在了洞壁与他之间。

药效越发猛了,许乘风一个货真价实的分神道君被心火折磨的毫无反抗之力,他竭力屏住呼吸,让自己不露出太多破绽,尽可能装的镇定自若,蹙眉凛目,用尽气力喝道:“放肆!”

他使力一挣,竟将云寒抓着他的手挣开了。

云寒狭促一笑,出口的话满是不明意味的调侃:“一月不见,脾气见长,人也清冷了些,冷然禁/欲那一套学的十足。”他又是调笑一声,接着话锋一转,音色走低,欺近许乘风耳边,“不过倒是意外的对我胃口。”说罢往许乘风的耳廓吹了口气。

许乘风顿时寒毛倒竖,他是中了药,他是无法控制自己,但不代随便过来个人就行,脑海中名为理智那根弦绷的似要断开一般。

还有就是,他对男人无感。

许乘风快速转头,耳廓擦过对方鬓发,低低的喝了一声:“滚!”

云寒的喉/结随着这声滚字动了动。

“你都这样了,让我滚去哪?”云寒拉住企图起身的许乘风,牢牢钳制住对方肩膀,“滚到你里/面吗?”

艹,许乘风竟然奇迹般的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艹艹艹!

有病是不是!

许乘风内心骂了无数句脏话,再次试图起身/欲/走,谁料云寒不肯善罢甘休,再一次将他抵到了石壁上。

许乘风反手一挥,阵出一片不太强劲的气流,确也把身体/内好不容易修整回来的最后一丝气力用尽,好在终是把云寒阵开些许,找到了几分离开的机会。

他靠着洞壁站稳身形,试图往回走。

岂料云寒一声哼笑,又欺身过来从后/方抱住许乘风的腰/身,凑近在他耳畔低语,“你如此天资过人,为何在我二人初见之时表现的那般平庸?”

许乘风不可能回答这句话,而云寒似乎也根本没想让他回答。

“我追你那么多天,你都不肯应承下与我的关系,连名姓宗门所在都不愿告知,还整天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一句。”云寒的一只手从许乘风的肩膀往下顺去,音色渐沉,“所以那天你为了躲我误入迷障导致灵力尽失跌落深谷之时我才没有下去救你,后来听门下师弟说你摔死在深谷下了,我还惋惜了许多天。”

他的手从手臂转到了许乘风方的腰/带/上。

迫不得已听完整句话的许乘风觉得此人用两个字就可以形容。

人渣!

许乘风现在是欲/望深沉,可他被云寒从后/面抱着只觉每一根汗毛都在抗拒,恨不得一脚将其踹飞十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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