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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晚也小声道:“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胸平得像个男人,肚子却鼓了点,难道是吃的?
“我是男人啊,”连若说,“我就是……我……”
他忽然觉得,如果孩子都能生了,那自己完全可以继续装女人啊!
谁能说出不对来?
“你以为我傻啊,”恨晚立刻打消了他的念头,“你要敢再说谎我把你扒|光了检查!”
连若:“……”
好吧。
你是少宗主你厉害。
“此事说来话长,”他摆了摆手,“等回第一关我再告诉你吧。”
恨晚好奇得站都站不住了,一会动动两柄佩剑,一会扯扯眼睛上的红纱,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连若暗笑,再回头看连良时,心里最后的一丝恐惧也烟消云散。
虽然在宗门内时,谁看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是出门在外,遇见同门与自己同进退,互相扶持,哪怕拌嘴,也莫名找到了家的感觉。
连良的面目,在他眼中也不再可怕。
只是可恨,可悲。
从前那个在他心中如一片巨大乌云、永远也无法驱散的连良,听见任清欢拔剑的声音时……
竟然吓哭了!
连若恍然。
“天啊……”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瞬间转了风向,仿佛每个人都变成了顶天立地的英雄似的,嘲讽连良道,“没想到他这么怕死。”
“平日里的谦谦君子,背地里的阴暗小人,卖弟弟时,那连小猫才多大点?他活该!”
“没什么可惊讶的,就是有些人表面光鲜优雅,一遇见事才能分辨出是什么样的品性
“上次那叶大公子当众下跪求饶,你们还没看出来吗?”
连良这个人,永远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自信,自得。
无论是冷笑也好,嘲笑也好,甚至是面对他鄙视的人时,连良的嘴角也总是挂着笑的。
这种态度,来源于他背后的千年家业。
同样是大家子弟,他与叶轻舟还有所不同,因为叶轻舟的叶家是商户出身,所谓“沙洲新贵”,意思其实就是没有什么根基,也正是因此,叶轻舟才年纪轻轻就像疯了一样追求化神。
叶轻舟的父亲、祖父都以自己一手开创、经营出堪比百年世家的家业为荣,但叶轻舟却弑父,急于用时间填平所有人的记忆,让叶家也成为一个“高贵”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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