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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十点, 也快熄灯了,后天又是期末考试, 接下来她准备把手上的这些副业停一停, 专心备考。
正当她合上笔记本电脑,准备起身去洗澡的时候,买来之后只跟妈妈通过电话的手机,罕见地震动起来。
温凉接起电话, 果然听到电话里带着些京腔, 声音却意外斯文的男中音:请问是玉凉斋店主吗?
温凉:我是。
刚应酬完回到家的张羽光, 听到电话里头有些甜软的少女音,浑身一个激灵,伸手抹了一把脸,有些不确定地问:我是张羽光,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温凉被他问得一愣,忙回道:叫玉凉就行,张先生。
玉凉小姐?张羽光尝试xing地叫了一下,随即切入正题:之前的私信您应该看了吧,我有意向买下那只chūn带彩的镯子。
温凉想也没想,当即摇头拒绝:恐怕不行,chūn带彩的那只镯子我已经送人了。如果张先生对有色系列的镯子感兴趣,我这里还有一对糯冰种的chūn带彩,售价40万,比30万那只绿要浓一些,紫罗兰也是。
那敢qíng好!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东西得当面验货。
应该的。温凉点点头,停顿了小一会儿,她说:您要是不急的话我们七月之后jiāo易?这两天我得期末考试,可能没什么时间。
刚给自己泡了杯醒酒茶的张羽光,听到期末考试四个字,手里的杯子晃了晃,茶水撒了一小半,有些不确定地问:期末考试?
嗯,七月之后我的时间比较充裕,另外我也想找张先生你商量一些翡翠上的事qíng。
听到小姑娘嗓音柔软,却字句清晰,有条有理的话,张羽光暂且收起心中的怀疑,点头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七月一日我再联系你。
好的,张先生再见。
跟张羽光通完电话后,温凉洗了个澡,然后将阳台和其他地方的花盆和一些瓶瓶罐罐,但凡是不该出现在宿舍里的东西统统收进格子间。为了防止分心,她还特地做了一个考试日程和复习资料回顾表。
周五。
上午第一门数学考试结束,温凉将钢笔放回到自己的笔袋里,因为考试的座位按照月考的名次排序,她现在正在高一1班的教室。
将笔袋放回到自己班级教室后,温凉才不急不缓的去东边的洗手间上厕所。
此时,同样在期末考的高二班级教室外,站满了互相对答案,聊天,以及抓紧最后几十分钟背文言文的人。
拐过教室走廊的楼道口,温凉一个不经意地抬头,就看到厕所外面站了两个分外眼熟的人。
楚弈修和魏远两人挨着站在一起,弯着背,靠着走廊护栏,手里拿着烟,看上去十分的颓废。
温凉不自觉皱了皱眉,靠走廊里面走了走。尽量避开那两个看上去好几夜没睡觉的中二少年。
楚弈修一脸纵yù过度,元气大伤的懵bī表qíng,看到温凉走过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习惯xing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嗨,小妹子来了啊。楚弈修的声音一出来,不止温凉吓了一跳,连他自己都懵bī了半秒。
少年本身就有些沙哑的声音,这会儿听起来就跟拉锯子似的粗糙暗哑,一旁的魏远手抖了抖,差点把夹在手上的烟给抖到地上。
然后,温凉听到他略有些嫌弃的声音:熬个夜能把你给熬成破锣嗓子,真给你们南方男人丢脸。
北方男人好了不起哦!楚弈修吸了一口烟,猛地睁大眼,醒了醒神。
听着背后那两人无意义的对话,温凉神色平淡地拐进洗手间的洗手台,还没走进左手边的女厕所,目光恰好对上背靠着洗手台,正半睁着眼抽烟的司珩。
显然,司珩也看见了她,他放下手里的烟,一脸困倦地朝温凉扬了扬下巴,哟,好巧啊。
温凉面无表qíng地朝他点了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擦过少年眼下重重的黑眼圈,不由自主地又皱了皱眉。
等到温凉上完厕所,走到洗手台前洗手的时候,司珩正对着面前地镜子站着,垂着头叼着烟,双目几乎已经完全闭上。
要不是这人周身自带真空气场,这回儿这副睡着抽烟的神奇模样,恐怕早就已经引来众人的围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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