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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种族都不一样了。黎南倾也很好奇云天羽是怎么确认和云落羽的父子关系的。

云天羽再次长叹一声,说道:“这是凤凰之间的血脉感应。”他的确能感应到云落羽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脉,可云落羽明明是他和人鱼纯雌的孩子,怎么会拥有貂鼠血脉?

大祭司好似松了口气。他故意板起脸,说道:“族长,恕老夫无礼。老祖宗的血脉不容玷污,光凭您的感应可不能说服老祖宗。”

云天羽给了大祭司一个警告的眼神。大祭司却故作无知,严肃道:“如果族长想让族人信服,老夫倒是有个办法。”

“你说。”大祭司在羽族的地位可不比族长低。

大祭司说道:“先让这小子解了冰封术。大家都知道月神鼎是羽族和月亮沟通的唯一圣物。我族每五年便祭祀一次,为的就是圣物响应,告诉我们回去天上的路。”

“你想做什么?”

大祭司说:“族长,并非老夫想做什么。凤凰一脉就是老祖宗留下的唯一纯净血脉,若他真的是族长您的儿子,他的血液说不定能引来月神鼎的回应呢?”

往年的祭祀,都会挑族长一脉的兽人奉上自己的鲜血,以求月神鼎给个回应。然而,从未有人成功过。云落羽的兽形为貂鼠,说明即便拥有凤凰血脉,血脉的力量也弱得可怜。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族长想通其中的关键,黑着脸说道:“大祭司,你想以权谋私?”

大祭司无辜道:“族长难道不想给他一个名正言顺吗?”

族长被戳中软肋。他就是想给云落羽一个名正言顺,所以那夜才会找符离国的亲王当替罪羊,放云落羽离开。也是因为想给云落羽一个名正言顺,所以才会任由云落羽在祭祀上放肆,他只等差不多的时候站出来宣布云落羽的身份,那样就顺理成章了……可,一切都让大祭司毁了。即便他现在拿出证据,恐怕大祭司也会以云落羽的貂鼠血脉低贱而拒绝让他回归羽族。

族长心情复杂地看向云落羽,问道:“落羽,你怎么想的?”

云落羽一直没动手,就是因为内心十分挣扎。如今他的挣扎被云天羽的一个问句逼迫到了绝境。他不得不做出抉择。

他不想做抉择。

这个抉择太难。

若不能证明他是云天羽的儿子还好,若是证明了,那他二十八年的人生岂不是个笑话?

依云天羽所言,他在满月之际就被人偷走了。不用多想,那个偷走他的人肯定就是他一直唤作“姆父”的风知蔓。

他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云落羽的内心纠结,挣扎,痛苦,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他的周身忽然涌现出可怖的魔力。这些魔力实质化,如同粘稠的墨汁般将他圈禁其中。

云落羽浑然未觉,沉默着举起弓箭,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般挽弓射箭。

他不对劲。

黎南倾一步跨出,眨眼就到了云落羽的跟前。接着,他感觉到脑中一阵刺痛,神识似乎被攻击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神识被攻击的疼痛,当即动作变得迟缓了一些。

正是这一迟缓,云落羽手中的箭“唰唰”地接连射出。他像是魔怔了一般疯狂地攻击着云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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