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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聪明些!”乔岳心底冷笑一声,拿纸张轻拍他脸颊,懒散道:“不许在他面前表现出异常,也别指望和锦衣卫做朋友,滚吧!”
贺府,贺之济皱眉道:“你还要给锦衣卫送礼?你是嫌贺府命长?不许去!”
”哦?当日一清遇难,哥哥还不是要托人去找锦衣卫?”
当日有难时,左托右请的去寻锦衣卫,如今无灾无难,恨不得把人踢到天边。
一想起是哥哥主动把宅子给乔岳,反而引发自己误会,贺之漾就忍不住一阵腹诽。
贺之济却毫不动气,只笑道:“你前几日收了锦衣卫些许好处,开始帮他们说话了?”
贺之漾怒目相向:“些许好处?他都去东宫了,还救出一条人命,这还是些许!?”
“你真当他是帮你?”贺之济笑了:“那案子敏感,他去找太子,一是挑拨了黎家和东宫的关系,二是借太子之手把之前的案子压下去,当年那案子是锦衣卫办的,现在横生枝节,乔家面上也无光啊!”
言外之意,自然是乔岳心思叵测,难以托付真心。
贺之漾憋了半天,还是为乔岳抱不平:“哥,乔家并未想和东宫相交,只是因为许家,他才去往东宫的!这么做对他并无好处!”
贺之济朝弟弟瞥了一眼,不多解释什么,只偏过头道:“不说他了,年节快到了,父亲嘱咐你和我一同出门相贺,你要放在心上。”
贺之漾挑了挑眉,以往过年,还未加冠的他从不用抛头露面,这次父兄如此安排,定然和传说中的亲事有关。
想起亲事,心思不由得回转到乔岳身上,他来年也十九了,尚还未定下亲事,也许今年也会如自己一般相看,若是乔家行事迅速些,明年此事想必已经有了人家。
想着想着,贺之漾胸口说不出的憋闷。
此时,黎霄在府中满腹委屈:“爹,难道就让乔家一直站在我们头上?”
“他就和前太子沾亲带故,皇帝早疑心了他,只是他们一向谨言慎行,挑不出错处。”黎副使冷道:“可他却为了陈年旧案,为了挑拨咱们和东宫之间的关系,亲自去把此事禀告给太子,虽说太子也是为了陛下遮掩,但陛下定然不愿自家指挥使的儿子出现在东宫吧?”
别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对于锦衣卫来说尤甚,每次新君上位,都会提拔自己的亲信担任锦衣卫要职,每次皇权更迭,自然意味着锦衣卫的洗牌。
文官的洗牌是谁上位,而锦衣卫的洗牌则更为血腥,不能为主人所用,又知晓太多秘辛的鹰犬,集体殒命通常是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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