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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将军。”沃修叼了一口崖会泉的指尖,崖会泉手上还戴着手套,他就像个很讨嫌,很爱搞小破坏的猫崽子,把崖将军本来整齐服帖的白手套叼得指尖布料堆叠起一小块,玩着人家手套笑着说,“我在审问室里说那番话,一般人是默认我先预设了一个‘冷酷审问官暴力执审’的场景,再把你套进去,故意挑衅你,可你要是直接把它归作我的‘私人幻想’,就意味着在你的理解里,我是直接以你为主角预设出场景,你一开始就是幻想核心。”
崖会泉任凭沃修把他戴着手套的指尖闹得有点浸润感,他觉得这会的沃修跟在家里会抱着球玩的黎旦旦也差不多。
“有什么差别?”耐心看大猫玩手套的崖将军问。
沃修一直只是玩手套,牙尖仅在叼起手套时轻轻刮过人手指,还隔着一层布料。
他忽然有意咬了崖会泉指尖一口,不重,但力道远比之前分明,让人的指尖轻微一阵麻痹。
“你自动对号入座,隔空加入了我的幻想,一个冰冷秩序的审问室里没有协助出演三俗剧情的囚徒,只有领衔主演的两位审问官。”沃修低声说,“这是你也在幻想的区别,宝贝。”
两个人该做的都早已经做过了,以大猫在私下爱撒娇粘人的程度,情话想来也是不曾少说。
但这是沃修第一回 在较为公开的场合直接喊人“宝贝”。
崖将军有着一张高冷禁欲的脸,日常待人模式是“拒人千里”,他仿佛是在情动时也该冷静克制,不会喜欢太腻歪的那一套的人。
然而,一个假设真的“禁欲”得表里如一的人,他又为什么会自带三俗段子库,总是很容易想歪呢?
沃修也是在实践之后才发现,这人一点也不讨厌腻歪。
只要能够越过严丝合缝笼罩在崖将军周身的堡垒,把他厚重的城墙凿出一扇小门,崖会泉不介意跟自己接纳的人赖在一起,不介意近距离接触,不介意各种黏糊糊。
当然,碍于他曾跟人长久保持距离,以前也没有放人进入过堡垒的“前科”,还有最爱的嘴硬和好面子,崖会泉可能会对一些接触表现出谨慎,会习惯性做出他不喜欢,不乐意的样子。
沃修从不缺耐心与恒心,总凭着实践出真知,能找到这人口是心非……有时候也可能是身非的真相。
“这里不是审问室。”崖会泉抵着沃修的肩膀说。
“因为现在是新剧本。”沃修能感到崖会泉的小臂到手肘都是放松的,他磨人精一样赖着对方蹭蹭,“现在是‘两位宿敌才经历过意见不合,关系矛盾,带着怒气转头躲进同一间休息室里秘密亲昵,正事不合就身体合’的剧情。”
崖会泉的手绕过沃修肩膀,在鬼知道看了多少下流剧的小王八蛋背上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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