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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会泉将他按在了会客厅的长条沙发上。
可能是怕他倒下时磕着头,那只本来在揉大猫耳朵的手还顺势下移,在沃修脑后垫了垫。
“我等你把话说完等得够久了。”崖会泉一改两人姿态,他手臂撑在沃修脑袋旁边,“你是准备和我彻夜长谈,像写口头忏悔录一样讲到明天早上么?”
沃修眨了下眼睛:“是你先让我等着,然后说好你问我答,我们今晚好好做一番摊牌,把很多事情都讲开?”
“是。”崖会泉承认,也毫不为自己的反复无常而脸红,他将给人垫头的手抽出来,手指顺路还拨弄了把沃修的发丝,“但我刚才没有提问,你自主作答的时长超限了。”
沃修能看出崖会泉此刻的状态微妙,更清楚眼前这人容易想偏,还时常一偏就是往三俗方向偏。
结合他们刚刚亲了那一下的前提,沃修便不难猜出来——崖会泉认为那个吻应该还有下文。
所以,崖将军才会强调自己在等。
想通前因后果的沃修笑了:“那你要给我扣分吗,崖教官?”
他给人换了个称呼,略微朝崖会泉手在的那侧偏了偏头。
“还是给我个机会,让我将功补过?”他又说。
崖会泉低头看他:“你想怎么补?”
沃修说:“继续刚才的事怎么样?”
背着光的崖会泉就俯身下来。
崖会泉以一种十分不熟练,又十分想要掰回一局的姿态,他率先去捕捉沃修的嘴唇,凭着本能落下吻。
沃修怀疑如果不是自己闪避得够快,在电光石火间紧急微调了角度,那崖将军这生平首个主动送出的吻,没准就要酿造一场他俩撞出鼻血的灾难。
但当然,对于这种闷骚罕见主动的行为,是一定要大力鼓励的。
“这么好。”沃修在小心引导人换气的间隙里说,他偏浅的虹膜色泽在这种时刻极占优势,可以轻易在对视者的眼里看起来亮晶晶,“这次也是因为看我可怜吗?”
“不。”崖会泉指腹擦过沃修眼尾,他说,“看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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