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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间,戚珩泰已经把人抱着回到自己的几塌上,既然不愿意过来,他只好把人拉过来了。
猝不及防的和自家主子撞个满怀,戚七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那一.夜他与主子做亲密的事情,手都是捆在床头的,后来什么时候解开了也不知道。
手该、该放哪儿?
戚七看着戚珩泰的脸,最后放在了戚珩泰的腰上。
“噗嗤,你要不要这么拘谨?”戚珩泰戏谑道。
“王、王爷……”
“叫我阿渊。”戚珩泰字渊,只有十分相熟的朋友才会唤他的字。
“阿、阿渊。”戚七差点咬到了舌头,总觉得对王爷的不敬之罪又多了一条。
“药我已经送到了,药的用法我也已经写在上面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戚七直觉不能留在这里,主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让他回忆起那日的惨烈。
他忙不迭的往后退,他可不敢动手推开戚珩泰,唯有逃走了。
戚七武功很强,可是戚珩泰的武功远在他之上。
戚珩泰眼明手快,一下子把人扣在了自己怀内,眼眸中冷光闪过。
“你怕我?”冷冽的声音传出,成王的名头在整个战宝国都是极其出名的,他在北极城帅兵九战九捷,让北蛮签下和书,百年不得再进犯战宝国,可这一切也有血的代价。
当年戚珩泰领兵打仗,被人断了粮草,为了将士们活下来,他带头,杀了敌对士兵的马,来作为军队的粮食,传出去他倒成了茹毛饮血之人,还传到到了京城,整个战宝国无人不知。
戚珩泰并不介意自己的名声变得恐怖,当时状态下如果北蛮还不投降,他们又没有粮草支撑,他真的会做出宰了敌人来喂军队的事情。
可是他介意面前人对他的看法。
戚珩泰的手在戚七的脖子上摩挲,仿似在寻找,脖子从哪一处折断不会影响美感一样。
“草民……草民并不怕王爷。”戚七说的话很中肯。
戚珩泰被噎了一下,“你我之间不用尊称,就当是朋友就好了,毕竟,在床.上我们可是情.人,你说是不是?”戚珩泰捏了捏他的脸。
戚七被捏的眼中带水了,“脸不能捏!”再捏他的易容脸皮就掉下来了。
“乖,你今晚过来对我这么好事为什么,喜欢上我了?嗯?”戚珩泰想不到这小情.人上府的原因,“或者说,你想求助我脱离原来的身份?”
戚七摇了摇头,“做死士挺好的,日子很逍遥,我就是把药给你就走了。”戚七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戚珩泰,“真的。”又加上两个字,显得特别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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