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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提起的晚宴和焰火,是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再想想当晚甘泉宫的凄冷,裴容懊恼地咬了咬唇,自己似是说错了话。

段月里没有错过裴容一丝一毫的神情,看着床边裴容无意识搓着指尖,嘴角微扬,带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

像是露出了笑容,可眼中依旧不带半分温度。

裴容岔开话题,把点心递过去,说道:“你尝尝这个,看看味道怎么样。”

段月里伸手拿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是他不曾吃过的宫中御食,可在他看来,和自己每日吃的冷饭冷菜并无差别。

“你的手怎么了?”裴容却看见段月里指尖上的伤痕,指尖裂开了数道口子,看起来吓人得很。

段月里迅速收回了手,藏在身后:“无事,一点小伤。”

裴容不依,强硬地握住段月里的手一看,指尖上还有许多红色的水泡,分明是烫伤后裂开的痕迹。

“你这是……”

段月里抽回手,神色淡淡:“熬药时的烫伤,不碍事。”

仿佛不愿裴容再问些其他的,段月里又道:“今日多谢世子,既然东西已经带到了,无事世子就请回吧。”

分明是赶人的话,可裴容听着心头一软,不由问道:“那我走了,还能来吗?”

“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你不应该来这。”

“为什么?”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段月里垂下眼睫,说:“世子何须多问,请回吧。”

到了第二日,走出宫殿的裴容脚步一顿,又折回了房内,翻出那一瓶膏药,思索一番,揣在了怀中。

常彬进殿来报,说段景洵正在殿外等着他,裴容不知段景洵又准备做什么,等出去一问,才知道是要出宫。

原来是霍钦相约他们二人在宫外一聚,说是侯府已经置办得差不多了,约两人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见面,而后再去侯府坐坐。

往常在王府时,裴容也没觉得出来一趟多好玩,可如今在宫中待了几日,一听能出宫,竟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要和段景洵共坐一辆马车

裴容挪了挪屁股,试图离段景洵远一点。

段景洵淡淡看了裴容一眼,裴容马上把双手放在大腿上,乖乖坐好。

马车颠簸,没一会裴容又被颠得往段景洵身上靠了过去,两人腿贴着腿,肩靠着肩。

裴容手撑着暗中用力,悄悄地挪动了一点点,就听段景洵问道:“又怎么了?。”

“那个……”裴容憋了个理由,说:“马车坐着屁股疼。”

“马车一贯如此,要不然,”段景洵问:“你坐我腿上?”

“不用不用!”裴容连连摆手:“太子之躯,我哪敢坐。”

只是天不遂人意,车轮似是压过了一块石头,骏马抬起前足发出了一声嘶鸣,车厢高高翘起,而后重重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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