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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虽然环境好隔音却做得一般,屋内传出一声碎裂的声音,让他的神情都起了变化。

不管不顾真的会出事的。

他打开固体光脑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问题:“alpha的易感期如何缓解。”

再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不帮忙说不过去,俞安下意识忽略了他会引起陆宴锦易感期到来的真实缘由。

除去注射抑制剂的回答,剩下的无一例外的是让最亲近的omega帮忙,标记之后的ao之间本不需要抑制剂,上床滚一圈就完美解决,只是那些措施不适合他和陆宴锦现在的关系。好不容易找到了有助于现在情况又在可接受范围内的回复。

回答者语气自信地表示进行让alpha对omega进行临时标记有奇用,可以瞬间安抚易感状态下的a,当然如果alpha自控力不强,有几率违背另一方的意志强行进行终身标记,这个办法不保证安全性。

俞安摸了摸后颈,腺体的位置隐约因为这次意外而发烫,他发热期刚过没多久抑制剂的效用还有残留,暂时能保持正常。

omega是不能随便让alpha标记的,临时标记对一般的o来说代表的意义也非同寻常。

可俞安没看得那么重要,他对三类性征的认识非常粗心,只知道腺体在ba和alpha身上都存在,并不算特殊,他也没有一般omega的柔弱,对方不会给他造成很大的威胁,大不了把人直接打晕。

只给陆宴锦咬一口应该也没关系吧?

里面的alpha心情像要跌落在谷底,俞安接收过来之后都难受起来,他踌躇片刻神色凝重地打开身后的门。

那声碎裂声音是酒店房间用来装饰的玻璃摆件发出的,陆宴锦坐在一地的锋利碎片之间,一条腿曲起手搭在上面,手腕被划伤一丝鲜血顺着滑落在手心里,血痕蜿蜒靡丽,低着头散下来的刘海遮住眉眼,整个人消沉又失落。

除这之外,他在自己进来后反应很平淡,头都没有抬,如同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

易感期期间的alpha无理智可言,比平时要危险得多,只可惜omega看不见那深层次的恐怖占有欲,只会为可怜的表现迷惑。

俞安看着便觉得疼,不过是出去待了会怎么能变成这样,他扶着额想让人站起来,“怎么坐碎玻璃上了,你起来让我收拾一下。”不知道别的alpha易感状态下是哪种样子,俞安也没有见识过无从对比。

陆宴锦拿没受伤的那只手捂住半张脸,垂着眼不去看他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不受房间另一人的存在牵动心绪,哑着嗓子道:“好。”话是这么说可他身体根本不动,是习惯性地答应omega的要求而已。

俞安没了办法,走过去俯身,低声说:“陆宴锦,别坐在这里好吗。”

染着血迹的手抚上他的脸庞,拇指虚虚地划过眼底的肌肤,给他脸上抹上痕迹,陆宴锦暗自懊恼,轻轻把他弄脏的地方用指腹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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