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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叫名字比较顺耳,之前一口一个大哥,真是令人恶心。
程嘉溯正跟我额头碰额头玩,两个人幼稚地对视,闻言懒洋洋道:什么故意的?
你!你故意对我示弱,等快到终点,才突然提高速度,你太阴险了!程嘉洄气得发抖。
程嘉溯还是一脸无辜,那不就证明你的确不如我?我比你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要征得你的同意?
程嘉洄不明白,明明他们母子在程颐和的偏心争夺战中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明明程嘉溯已经被赶出家门不得回去,为什么他还是这样无所谓的模样,仿佛永远都能用他那副高傲的模样面对所有事情。
这种胸有成竹的淡定让程嘉洄十分不悦,他不断挑衅程嘉溯,就是想看他失态的样子,想看他失去高高在上的模样,从神坛上跌下来。
但这么多年,他成功的次数不多。随着年龄增长,程嘉溯越发优秀,城府深沉,他得逞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你不过是仗着马好,别以为胜利就一定属于你!程嘉洄撂下一句话,招呼人开始第二场比赛。
程嘉溯洒然一笑,马好也是实力的一种,如果程嘉洄真的能超越他,这个马场自然会把最好的King留给程嘉洄。
社会的丛林法则就是这么残酷而直白,做不到最好,就得不到最好的资源,程嘉洄不服气,是因为程颐和一直偏心他、给他最好的,可是别的人没有这个义务,自然是按照实力来分配资源的。
郑与泽不用程嘉溯嘱咐什么,兴冲冲道:哥你看着,只要我赢了,第三次就不用比了!说着还特鄙夷地看我一眼。
程嘉溯点点头,等他站到起点,才小声对我说,臭小子怕是忘了他的对手是谁了?
果然,裴令婕一个漂亮的侧撑,翻身上马,赢得一片赞扬,其中喊得最大声的就是郑与泽,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自己的女神,已经把刚刚对程嘉溯的承诺抛诸脑后了。
程嘉溯无奈笑骂:混账小子!
他倒是轻松,我已经紧张得快晕倒了,不是吧!他这个表现,能赢才奇怪了。要是郑与泽输了,胜负的关键就会落到我和Deer头上,我可没什么信心能够赢她。
不要紧,程嘉溯吻吻我的额头,大不了履行赌约就是。
他说得满不在乎,仿佛给程嘉洄鞠躬对他来说毫无难度,但我清楚,二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在桑柳与程嘉洄面前低过头,就算是对着程颐和,他也是傲然的时候居多。
如果因为我和郑与泽的错误,导致他不得不对程嘉洄鞠躬,使他的尊严受损,让他沦落到被人嘲笑的境地,我绝不会原谅自己。
程嘉溯还在笑:你看你,都吓成什么样了?
一想到失败的结果,我的担忧根本压抑不住,直白地流露在脸上,纠结成愁苦焦虑的一团。程嘉溯看得好笑,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晃着,不住宽慰我。
但程嘉溯的安慰很快就失败了,第二轮比赛的两个人比第一轮迟了十几分钟才回来,郑与泽骑着马,裴令婕坐在他后面,那匹马却不是Prince,而是裴令婕的马。
马儿慢悠悠地走着,踏过终点线,我们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郑与泽跳下马,又把裴令婕接下来,扶着一瘸一拐的她到一旁坐下,才说道:这一局,我输了。又指挥马场工作人员去救助Prince,Prince受伤了,你们快去!
程嘉溯先是确定了郑与泽没有受伤,才问:发生了什么事?
郑与泽原本沉浸在和女神同骑一匹马的殊荣当中,被程嘉溯一问,猛然反应过来,苦着脸哭诉:表哥,我对不起你!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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