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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一琢磨这两个小名的谐音也汗颜了一把,立时顺毛,转话题:“要不要吃冰激凌?”
“我要我要。”一听到冰激凌,李耿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哥,你快变,快变。”
“变你个头。”李稷气呼呼,然后扬起下巴冲陈元说:“我要吃两个。”
陈元忍俊不禁:“我给你变三个。”
“你偏心!”李耿立马不干了:“我也要三个。”
“你胖,给你五个。”陈元说完视线又转向李稷:“你可别说我偏心。”
“不说。”李稷说着手伸向陈元胸膛处,拽衣服,脑袋也凑过去要看冰激凌出来没有。
而李耿而放下西瓜,去摸陈元的袖子。
李稷和李耿的认知里,陈元每次都跟变戏法似得,不是从背后就是从怀里,再者从袖中。
“诶诶诶,干嘛干嘛。”陈元躲着。
“怎么没有呢?”李稷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抬头看陈元:“冰激凌没有。”
“袖子里也没有。”李耿要摸陈元裤裆处,李稷一个眼疾手快推开了他。
李耿笑的调皮,然后问要不要去撒尿。
“你自己去吧,我和哥不去。”李稷说道。
“谁说我不去。”陈元接话道:“去去去。”
李稷瞪他一眼,然后跟着:“我也去。”
三人排排站撒尿,陈元说:“待会我给你们剪头发吧。”
李稷和李耿齐刷刷看向他。
荣安国虽说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但剪头发也不是常有的事,一般都是一年剪一到两次,通常是把发梢枯黄发叉的地方剪掉,男子的头发则是不能短于肩膀处。
回到屋,陈元开始进行洗脑模式谈话,他不仅想给两个小孩剪头发,还要给他们烫发。
“哥,烫发是什么意思?”李耿一脸不懂。
“应该是涮羊肉那样,把头发在锅里烫一下。”李稷睁着一双水波的大眼睛说着一本正经的话:“总不能把头放锅里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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