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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赶忙站起身,回头:“你受伤了?”按理他这么一坐,不会这么疼的,除非陈元受伤了。
“是啊,很严重的伤。”陈元连连叫疼。
“哪里伤到了?”李稷蹙了眉。
“不生我气了?关心起我来了。”陈元一笑,坐直身体,眼看李稷又要变脸,忙道:“我胳膊被你手下人砍的差点断了,这天冷就容易伤口疼,我可没扯谎。”
李稷咬了咬牙,哼一声,不信。
陈元撸胳膊:“你看看伤口就知道了。”
李稷瞄了眼,很大的伤疤,他神色变了变,长久沉默后。凝成一句:“对不起。”
陈元放下衣袖:“咱们俩扯平了,从现在起,你能跟我心平气和的说会话吗?”
李稷不答,像个生闷气的孩子。
陈元无奈:“其实我真拿你当亲弟弟,关心你也绝无半点虚情假意,即使有院长的原因,但这段时日的相处,我挺喜欢你这个小孩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当真到现在还对我恨之入骨?”
李稷抬眼,蹙眉看向他,没说话,只坐在了一旁,安静片刻才道:“母妃病的严重,冷宫里太吓人了,母妃只有我,我也只有母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母妃病死,可是只有爬墙才有可能找来御医,但我太笨了,马上就要到墙头,却不慎摔了下来,不仅御医没找来,还把自己摔残了,而且……”他停下,低下头,眼睛里含了一包泪:“母妃病死了,死了好些天,才有人来收尸……”
李稷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忍也忍不住,他头往低了的垂着。
虽有点不厚道的意思,但陈元觉得哭的李稷才像个孩子,他没去安慰,就让他放肆的哭上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稷慢慢平静下来。
陈元递过去几张纸巾。
李稷接过等擦完泪,才注意到手上的东西,稀奇地问:“这是什么纸,竟如此白如此柔软?
“纸巾。”陈元一条腿放在凳子上,有点江湖习气,晃晃手上的抽纸:“专门给你准备的。”
刚才李稷低头哭,陈元找遍全身上下也没可以擦泪的东西,系统就给空投了抽纸。
李稷呆了呆:“也是你做的?”
“这个,”陈元咳了咳:“不是,院长给的。”
一提院长,李稷就接受这新奇的纸了,拿过陈元手上的抽纸看了会:“若是,我朝上下能普及这东西,老百姓都能用上如此好的纸张就好了。”
陈元挺意外,笑了笑:“那等你当上皇帝,就普及。”
这话说的犯忌讳极了,可李稷并没有否认他的野心。
陈元也不在意,哪个男儿没有野心,况且李稷的人设本身就是野心勃勃。
知道这话题不宜说,陈元便岔了话题,又问起李稷胳膊和脚的事来,问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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