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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参短促笑了声,摇头,“不算是。”
古赋声,嗯?
既然是吃人的魂魄,还不是邪修?
拾参简单的解释,“世上有这一类活死人,他们不会术法,并不算邪修。只不过是死亡后又意外活过来,没有心脏想活着,就只能找阴邪的魂魄吃,他们吃魂,就如同我们一日三餐吃的饭菜一个道理。只是,他们是每三月一食,不过……这种东西,世间存着的也是极少数……”
他只是意外,后背村来了这类人。
古赋声的视线落到男人脖子上的伤口上,“既然只吃魂,那他脖子上刀伤是怎么回事?”
拾参起身,伸懒腰,“这就要问她了。”
抬抬下巴,朝缩在地上扯自己头发的女人颔首。
前面的话,张发根等人听得心里冒寒气,后面的话,怒火直冲脑。
十几双眼睛齐齐看向张风良的娘,眼神迷惑,张风良的娘哆嗦下,疯狂摇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古赋声眉梢微动,她这样子能问出什么来?
拾参伸手,在古赋声的指腹上捏捏,“那东西要吃她男人的魂魄,她抓了菜刀原本是要砍那东西的,倒是一刀砍到了男人的脖子上。”拾参短促的笑笑,眼眸嘲讽,“男人的血喷到她脸上身上,也许是被吓到了吧,失声尖叫的时候,把儿女引来了,又把刀往张风良手里一塞,瘫坐在地上叫几声,没人会知道她男人是她失手砍死的。”
张风良猛地盯着拾参,眼睛猩红,胸膛起伏。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和妹妹跑出来,只看到他爹捂着喷血的脖子,他和妹妹都吓傻了,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就塞了一把滴血的菜刀……
而他娘,看他的眼神,是仇恨是疯狂是胆怯也是祈求……
这一刻,他只想大声的笑。
直到妹妹跑出去,把村民喊来家里,他们看着他,就认定他是砍死他爹的畜生,这瞬间,他就想试试刀在人身上砍过去是什么滋味,但他……没敢下手……
王春梅冲到还在扯头发失疯喊的女人面前,薅住她的头发,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他是你儿子,才十几岁的孩子,你还有没有心,啊,让他给你背锅。”
王春梅恨得咬牙切齿,子弒父,他这一辈子逃不过天谴逃不过人言,让他怎么活?
张风良的娘眼神空洞,像是不知道王春梅对她动粗,只喃喃的喊,“不是我,不是我,别杀我……”
张发根拦住王春梅,“你看她这样子,打她有什么用?准是疯了!等派出所来了再说。”
他看向拾参,“真是她错手杀的人?”
村民也傻眼了,要不是拾参的话,他们哪里敢想事情是这样的?在场的人,谁不是在心里认为是张风良弒父。他们看着张风良的娘,眼神不对味。
……真有这样狠心的娘?
她知不知道张风良一旦被认为弒父,那是要吃枪子的,死了还得让人咒骂。
“还说什么,管她是不是吓疯了,扭她去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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