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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看重的亲生女儿相比较，自然是女儿更重要一些。

就算昌盛帝想要凤香公主死，也决不会让她背负这么多命案，那么背负这些命案的，肯定就会是他看着不怎么顺眼的清阳长公主府了。

顾钺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一个眼神，王琳芝马上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解释道：“我说的不是凤香，是七皇子的侧妃，程氏。我已经让奶娘给七皇子递了贴子。”

如果能找到程氏，她自有办法让她说出事情的真相。

凤香公主再不好，毕竟是七皇子一母同胞的姐姐，姐姐再不好，总比自己的侧妃份量要重。

当然，她会密切关注，不让七皇子有任何徇私枉法的机会。

七皇子为人方正，若是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肯定会还凤香一个清白。

余氏很快回来了，“七皇子府上的管家说，程侧妃半月之前就已经失踪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

原以为这女人被毁了容，不能再出来害人了，没想到反倒变本加利起来。

找不到程静姝，就算自己说得天花乱坠，也无法证明她就是幕后主谋。

“啧啧，这女人，年纪不大，但堪比一条七步倒了。”顾钺感慨道。

“无缘无故，我们根本没有杀人的理由！”王琳芝不由有些焦躁。

找不到程氏，事情的真相就很难大白于天下。

“咱们可以尝试着，让孟知礼自己招认。”顾钺安慰王琳芝道。

可他心里也知道，这事一样有难度。

孟知礼既然存了想将事情闹大的决心，又怎么肯自己招认？

虽然他也曾给孟知礼分析过这件事，可人都有一种侥幸心理，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主动从高高的云端跌落到泥里去？

孟知礼自然是不肯的，说不定他还会觉得自己这是在吓唬他。

顾钺头一次生出了想要撑握权力的欲望。

唯有有了权力，他才能更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