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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离开自己视线多久……
就会变成那副样子?
——仿佛碰一下就碎了,漂亮到极致,也脆弱到极致的玻璃制品。
他不知道少年的病症来由,那是医疗也看不出的迹象。
虽然他知道少年不会在饮食上受到苛待,高大男人最担心不过的就是这个奇怪的症状。
有的时候越久不见,就越不能想。
只要想起,脑中就会无来由地自动闪过少年昏迷中的模样。
然后心脏就会抽搐着隐疼一下。
他以为自己不过就是把少年当作养着的小狐狸,不知道在毫无察觉时,已经占据思绪到这种地步。
陆承明闭了眼,想,当务之急是把时麟在华国延伸得过远的盘错斩断,燃尽,这才是最理性的,根本的,接回少年的手段。
——直到他听到时麟宅邸中少年生病的消息。
…
黑色轿车几乎是直直地闯入了金色的栅栏大门,然后高大男人毫不停顿地进入了门廊。
整栋建筑中的黑衣者已经在另一处被调走,宅邸中落针可闻。
高大男人没有费多少时间,近乎是直觉地顺着楼梯往上,然后在房间中找到了少年。
彼时少年的呼吸微弱得接近消失,精致的脸颊也比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苍白。
好像已经透明得穿堂而来的风都能带走。
男人一瞬间不知怎么,手指都有些微微的抖。
他从未有过这种程度的失态,脑中一瞬间闪过了很多无序的,琐碎的细节。
他下意识地握着少年的手腕,先低头在殷红的唇瓣上落下了吻。
他潜意识中知道少年喜欢他碰,也爱那样靠着自己,让自己抱,他总觉得那像是少年爱粘着勾引人。
少年意识迷糊的幻觉里,长久地行走在雪地中,忽然被泡进了温泉。
他还有点不适应,小舌头犹犹豫豫地试图抵住突如其来的入-侵,却反而被捉了个正着,完全陷入了恍惚的酥-麻感中。
看着少年脸颊慢慢有了血色,男人将少年打横抱起,顺着旋梯往下。
太轻了。
男人想,有好好吃饭吗,腰上那点软肉是不是都没了。
这一路回行的车程很长,男人忧心地隔段时间扫后座上闭着眼的少年一眼。
刚刚见少年垂着眼睡熟在床被间,仿佛就要这样睡过去一样的印象记忆太深,让他总怀疑是不是少年就要在他眼前消失了。
从地下车库把少年抱回了私邸的床上,男人看着少年虽然回复了一点血色,但似乎那些热度随时都将消去的模样,皱着眉。
他下意识给少年解了扣子,垂眸看。
嗯………可爱的胸前处是粉色,但是其他的地方都太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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