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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客气,”靳琛小大人样子,遗憾道,“现在不能给你,被叔叔收起来了,等过节才能玩儿。”
青竹和尹元一起过来,他晃着手里的烟花棒,“辛戌十根、丙叁十根、我两根、尹元一根,给小少爷玩儿。”
那天他们每人分了十根,尹诺的都给了尹元,尹元留下一半慢慢玩,到今天剩下最后一根。辛戌一根没点,丙叁的十根准备送回耀京,后来看到乔斯年留着样品,就放着没动。
“还有爆仗,”乔斯年寻了过来,招呼几人去正院,“点燃引线扔出去,小心炸到手。”
靳云庭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到处都是爆仗炸开后留下的红色碎纸屑黄白泥粒和药粉燃烧后留下的黑色灰迹,地上的雪已经变了颜色。
辛戌和丙叁各怀心思打扫院子中间的石板路,见靳云庭往书房去,辛戌将扫帚立在墙脚跟了上去。
“去掉药粉中用来制造各种焰色的材料,每种药粉剩下的物料也不尽相同,相同物料的比重也不一样 ,因为烟花品种不同,处理手法也有差异。”
靳云庭让辛戌根据自己的所见分析黑·火·药的配方,以推测其他人最大能猜到什么程度。
“属下认为最接近黑·火·药的是爆仗,”辛戌找出爆仗的药粉配方,上面写着硝石三份,石硫黄两份、木炭四份、糖五份。
“公子在上善医馆是带着包裹进的制药房,糖是自己准备的,木炭制药房应该有。可以确定公子要雄黄、滑石、阳起石是故布迷障。
辛戌拿出最有力的证据,“公子提议用爆仗投壶,小少爷把家里的酒壶全炸了。”
“琛儿?!”
不怪靳云庭惊讶,靳琛在武之一道悟性很高,却少了些灵性,他学什么都很快,却又给人一种手脚束缚的感觉,不够灵敏,最近才好了一些。
投壶由射礼演变而来,考验的是技巧和运气,想投准只能靠日积月累的练习,而靳琛还没有开弓。
辛戌知道这些,当时也很吃惊,“开始两个没投进去,后面每一个都投进去了,投爆仗可比投箭杆难多了。”
“斯年投中多少?”靳云庭问道,“乔斯文呢?”
“换成敞口的罐子,公子扔中六个。小公子不愿意换,一直往酒壶里投,投中三个酒壶也没炸。”想到乔斯年欢呼的样子,辛戌笑道,“公子说那个酒壶太硬炸不开,结果小少爷连投两个进去就炸裂了。”
“准备用膳,”靳云庭起身离开书房,眼底的笑意温柔谴卷。
“我把酒壶都弄坏了,小叔叔会不会生我的气呀?”是靳琛的声音,靳云庭可一点儿没听出来他在担心。
“不会,相反他还要夸你,”跟靳琛出手如神相比几个酒壶算什么。
乔斯年安慰乔斯文,“斯文也很棒,自己摸索也能投中,靳琛耳濡目染我们不和他比。雪变小了,晚上我们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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