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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庭放在膝盖上的手指颤动了一下,问道,“怎么说?”
“他额头上的红痣是假的,”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一个哥儿的红痣没了,那就是和女子结合过,失去了自身孕子的能力,孙道也相信靳云庭听得懂他的意思。
靳云庭抿唇掩饰笑意,问道,“有没有其他不妥?”
“你知道?”孙道也自认一把老骨头什么没看过,今天这事也得算奇闻,见靳云庭点头,他压低声音道,“那他知不知道你是哥儿?”
靳云庭又点头,张道也摸着稀疏的胡须打量他,肯定道,“所以避子药是你在吃,你假扮男子在军中行走,我一直以为你要娶妻生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值得吗?”
靳云庭笑道,“他值得!”
笑如轻云一样,淡淡的,那双眼烨烨生辉,张道也回想乔斯年,刚才没有仔细看,只记得是个自来熟,下次见到得好好瞅瞅。
“斯年身体可好?”靳云庭问道。
都问第三遍了,张道也哼道,“壮得跟头牛似的!”
张道也回到家,看到正房看书的简从,他这院子除了药房就剩下一间正房、两间偏房,昨天在大集上碰见简从,这人不去客栈,非得住在他家不可。
“我就知道你不是来凑大集的热闹。”
西境每月一次互市,之前也有大集,想凑热闹根本不用千里迢迢跑来北境。
简从晃着手里的书,“这不是你编写的吧!”
这是乔斯年默写的两章他在现世住的疗养院的医护守则,靳云庭拿到手后让人抄了一份给孙道也。
“逸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张道也放下药箱,整理里面的东西,“若是真有这样的地方,我老得不能动定然去这里当病人。”
“年轻的时候劝你收两个徒弟,你还不乐意,现在发愁了吧!”简从状似不经意道,“靳将军一大早找你,什么人得了急症?”
“现在也有的是人想拜我为师,”乔斯年的事不可与外人说,孙道也道,“请了个平安脉。”
“靳将军昨日回来,今天就让你去请平安脉,什么人这么紧要?”
孙道也扣上药箱,抬头看他,“你是不是昨天在大集上见过乔斯年,还是听别人说起他?”
乔斯年昨天在大集上出手豪爽,还带着镇北侯府的小公子,下午又在河边杀猪宰羊灌香肠,猪肠都能卖出好价钱了,大集上的人都在议论他,孙道也就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乔斯年。
“你真该到处走走。”简从笑容神秘。
昨天确实是他第一次见乔斯年,第一次听说却是在阮致臻的来信里,麻沸散、雷丸散、云南白药残方,文州的三七种植他也去看过,虽然才开始筹备,可以看出一步一步也算有理有据。
听说乔斯年手里还有残缺的古方,见过麻沸散和雷丸散的效用,简从心痒难耐。
“我从安平城过来,全城人都知道靳将军和乔家的哥儿好了,重阳节那天直接从苍梧山把人接走。”简从问道,“靳将军是不是让你去给他诊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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