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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的,”乔斯年拐去书房拿出一本册子给辛亥,“拿回去抄一份。”
辛亥看完封页上写着“家禽粪便发酵有机肥/无害化处理畜禽粪便资源”的册子,心中惊叹乔斯年的博学,既然连怎么沤肥都知道。
穿过耳堂,看见在后院等着他的青童,辛亥笑道,“你又要抄?大皇子连怎么沤肥都不放过。”
青童不与他争辩,“你抄完了给我。”
想起将军让他看着些青童,辛亥问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我是大皇子给少爷的护卫。”青童皱眉,“你们怀疑我是别人派来的!”
辛亥没有否认,“这沤肥的法子农家才有用,将军拿去军中,兵士都会学,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开。你特意抄一份给谁,总不会是大皇子要你给皇庄的司农抄的吧?”
“我是少爷的护卫,只为少爷做事,”看少爷为靳将军做的事,以后成不了一家那就是镇北侯府无福消受,青童打算多说了两句,“少爷给了你就说明这些东西谁都可以知道,我为什么不抄一份送去给大皇子,让大皇子更看重少爷。”
☆、第十七章
耀京,大皇子府。
“如何?”赵意欢一脸紧张地看着阮致臻,什么时候诊脉要这么长时间,可别是有什么不妥。
呸!不会的,不会的,阿渊不会有事。
不如何,阮致臻示意换另一只手。早知道会面对如此情境他定然出门云游让谁也找不到他,但是世上没有早知道。
阮致臻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的孕夫,好好的驸马变成了正君,这还不是最骇人听闻的,最骇人听闻的是本该有孕在身的大皇子其实是男子。
明明生下的嫡长子是男子,却伪装成哥儿,对比元君后的所作所为,大皇子赵意欢这些年的随心所欲简直称得上行事有度。
想起自己还和赵意欢议过亲,阮致臻一阵恶寒,真心感谢赵意欢当年的看不上之恩。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呀!”赵意欢急了。
“意欢不要急,肯定没事的。”迟渊拉住赵意欢的手,安抚地捏了捏,笑着对阮致臻道,“大公子不要吓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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