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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一挥,然后一握,凌空拽出了一个东西。
被过度喂养得胖乎乎的身子,通体白花花的绒毛,黑亮的大眼睛正溢满泪,被人拎着颈子捏在手里,挂在半空,怎么扑腾也挣脱不开。
“吱吱~吱吱~”
白梵路好一阵无语。
拜托这可是你自己的宠物,拿它来威胁旁人有用吗?
答案是,当然有。
半晌,白梵路手一挥,脸上的人/皮/面具就飘然散去。
只听那“少年”朗声一笑,身上亦是一抹蓝光掠过,下一刻同样现出了本来面貌,正是已经莫名消失好几日的云湛。
云湛手一挥,小白猴好不容易重获自由,逃命似跑了。
“哈哈!师兄这就服了?可不太像你啊?”
白梵路笑笑,“太无聊了而已。”
“是想我想的吗?”云湛问。
“……”白梵路觉得自己就不该说话。
云湛嘿嘿一笑,“无聊的话,再陪我喝一坛吧。”他说着,拍拍手里的酒坛,“上好的‘毓秀流芳’,我排了好几日才排上的。”
所以这么些天不见人,竟然就为这劳什子的玩意儿?
白梵路不知怎么,心头微恼,道,“醉死你算了。”
“哦……”云湛笑得一脸欠揍,“那我死了,师兄可会心疼?”
“……”白梵路想自己真没吸取教训,明明决定不再搭腔的,怎么偏就记不住。
没有等到答案,云湛也不恼,抱着坛子席地而坐,拍拍身边的草坪。
白梵路虽犹豫,却也坐下来。
星空舒朗,明月当空。
两人就着一只酒坛,你一口我一口,不知不觉已过三巡。
云湛朝酒坛里瞧一眼,又伸手摇晃了两晃,对白梵路一撇嘴,“喏,竟然只剩最后一口了……师兄,谁喝?”
白梵路全无所谓,“你喝。”
本来大半都是那人喝走了,现在倒在这儿谦让起来。
云湛想了想,“这样吧,咱俩过过招,三个回合之内,谁赢就给谁喝,如若是平手呢,就一人一半,怎样?够公平吧?”
“其实不必,你喝就好。”他又不是酒鬼。
“那不行,我可不能占师兄便宜!”
“……”
请问你占的便宜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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