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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赵玉儿不知如何是好。
知县一眯眼,问赵玉儿:“是你敲鼓鸣冤?”
赵玉儿连忙摆手,指向闻不就,“他……是他!”
闻不就道:“虽是我敲得鼓,但我是被告,这位赵氏小姐,才是原告。”
“哦?”
知县来了兴趣,道:“有意思,天下还有这等事情,被告替原告敲登闻鼓?”
闻不就笑道:“请老爷明察,我乃西头闻家二子闻不就。这女子姓赵名玉儿,原是我家远房亲戚,因父母双亡无处可去投奔我家。她见我如今赚了些银钱,硬说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闹上柳家。”
“我已入赘柳家,心中所念只有柳家双儿,怎会在外放浪惹他伤心。既然她非说孩子是我的,不如我替她敲鼓鸣冤,告我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人。”
闻不就面色坦然,气质卓然身姿挺拔,犹如山间奇松凌寒独立。反观赵玉儿,面色苍白,眼神虚晃……
知县摸摸胡子,敲木,高声问:“赵玉儿,你为何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柳家姑爷的?莫不是看上人家银钱?”
赵玉儿连忙摆手,道:“老爷,不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与他婚前有的!我所求,不过是能他能看在孩子面上,让我做妾。我这未出世的孩子,可不能没有爹啊!”
县衙外闻有德直起脖子,暗骂一声“贱人”,果然瞧上闻不就,想进柳家给人做小!他恶狠狠想,既然如此,等赵玉儿进了柳家们,不扒个千两他决不罢休!
知县问闻不就:“她道早已与你有首尾,你可认?”
闻不就轻笑,问:“县太爷可曾记得我未入赘前是什么人?”
“嗯?”
知县未料他如此问,这时坐在一旁的师爷提醒:“大人,闻不就此前是县里人尽皆知的疯子。”
知县抚掌:“对!此事甚是传奇,听说你是入赘后清醒,并且颇有经商天赋,在县内开了三家棋牌室!”
“还有好事者写了话本在茶楼说戏,老爷我偶然听过。”
“只是碰巧罢了。”闻不就谦虚道。
知县心道若是碰巧,怎么偏偏碰到你身上。他质问赵玉儿:“他之前疯疯癫癫,你是如何与他珠胎暗结?我听闻柳姑爷此前面如恶鬼、荒诞痴颠,你一青葱女子,怎可能瞧上!”
“说!若你撒谎,定不饶你!”
“啪!”
惊堂木声震人心,赵玉儿抖若筛糠,望向闻有德。见闻有德手在肚上比过,她才想起“证据”。
“赵小姐,你为何频频望向门外,难不成,你肚中孩子的亲爹在门口?”闻不就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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