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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划过几人,蔚蓝色的眼睛幽暗,“阮白呢?”
王汪等人慌张的同时精神也高度紧张,听到这话只是反问一句:“你找他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杀了他!”‘尤迪尔’脸上露出狞笑,“他敢戏耍我整整两次,我若不杀了他,污名就会一直伴随我!阮白,你给我滚出来!”
王汪:“……啊这,被人戏耍两次你竟然也好意思说出来啊。”
紧接着又是一声小小的嘟囔:“本来谁也不知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尤迪尔’:“……”
拖着大铁锤的男人瞬间恼羞成怒,狠狠拎起铁锤朝着面前砸了过去。刚刚从地板上爬起来的刀疤见状,二话不说又以钢铁之躯生生挨了一下。他吐出一口血,再一次站起来,却觉得浑身都舒畅了不少。
“赶紧走,这里我挡着。”
王汪被刀疤的男子气概震得眼泪汪汪,在心里给这位壮汉点了个赞正要拉着红姐赶紧走人时,二楼尽头的房间门终于被打开了,阮白身上还穿着睡衣,肩膀上蹲着一只黑色的小猫。小黑猫的长尾在阮白的身后轻轻一晃,碧绿色的竖瞳望着那铁锤,轻轻地喵呜了一声。
那双竖瞳一闪,‘尤迪尔’突然觉得浑身僵硬。
刚才还嚣张得挥舞着铁锤要所有人都前往地狱的男人僵硬着表情,悄悄用力拖拽着铁锤。阮白打了个哈欠,轻声道:“疤哥,沈琼,可以上了。”
两人一愣,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听阮白的话,沈琼便率先冲了过去。身后的骨刀抽出,刀刃在夜色和烛火下泛着锋利的光芒,那刀狠狠劈向铁锤的柄。
咔哒。
柄碎了。
刀疤见状眼睛咻地一亮,全身覆盖上一层金色的铜,像一座山一样扑向了‘尤迪尔’。伴随着嘭得一声,男人被扑倒在地,张嘴吐出一口气来。
阮白从伸手掏出那根熟悉的粗麻绳,上前便三下五除二地将粗麻绳重新绑在了‘尤迪尔’的身上。
阮白一手牵着麻绳,一只脚将‘尤迪尔’踢到了半空,将麻绳系在了走廊的栏杆处。阮白找了个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尤迪尔’,对方便浑身僵硬地在半空中乱晃。
青年见状不由得轻笑,“罗布公爵,这好像已经是第三次了。”
尤迪尔,不,现在或许应该称之为罗布公爵了。罗布只愣了几秒便倏地瞪大眼睛,怒吼再次响彻整个古堡,“该死的,你是故意的!!”
阮白站在一旁,身体半靠着扶手,笑道:“故意的称不上。就是在你身上多分了点心思而已,谁知道罗布公爵嘴上一套,做得又是一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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