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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想要更多,怎么办?
他委屈地嘟哝了几句,福至心灵地往前伸长脖子:“禽兽,快咬我一口……”
咕嘟。
似乎是海洋深处冒了个气泡,某种深海生物小心翼翼地探出触手,轻轻点在他烧灼炽热的腺体中央:“可以吗?”
他连忙点头,欣喜若狂,那触手却立刻又收了回去,小声摇头道:“不行。”
“……”席真勃然大怒,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眼前的男生,想要直接霸王硬上弓。
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用力推开。
席真差点摔地上,茫然地抬起头,眨了眨眼,好半天,才逐渐清醒。
坐在病床上的祁渡松开绷紧的咬肌,嗤笑一声:“席真,你的睡相也太差了吧?”
席真刷地从脸红到脚后跟。
他都干了什么啊。
他起身想走,转念一想就这么走开岂不是坐实自己是个变态,强撑着坐下,粗声粗气地道:“做个噩梦而已,大惊小怪。”
祁渡:“强迫别人咬自己的噩梦?”
我他妈……席真原地爆炸:啊!
祁渡也不是那么刻薄的人,让席真尴尬完,就不再多说什么,等护士过来拔掉点滴针头,就叫上席真出院了。
——这种状态下的席真,自然发现不了他脸上的异样。小触手差一点就伸到了席真腺体上,最后关头才被他拽回去。
席真走到一半,才想起祁渡为什么来的医院,穿来穿去真的快把他脑子搅炸了。
这下他更是脸上发热,人家刚帮完他,他就去霸王硬上弓。
禽兽竟是我自己?
席真讷讷地叫住祁渡,想道个歉,走在前面的祁渡却一把捂住他嘴,把他拖进旁边黑乎乎的更衣室。
“……”席真不禁沉思:他的行为还没恶劣到要杀人灭口的程度吧?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被祁渡钳住,凑在耳边轻声说:“嘘,麻烦来了。”
热气呼在席真耳廓上,痒痒的。好长几秒席真压根没反应过来祁渡在说什么,全身感知都集中在耳朵上。直到哒哒的高跟鞋声和女人尖锐的喊叫声由远及近地响起,他才缓慢地理解了祁渡的意思。
“席真!”他大伯母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你哥哥被你害得关起来了!你良心被狗吃了!你敢不敢出来见我!”
席真哪受得了这激将法,当即就要出去和大伯母对峙。
祁渡阻拦他,他心头火起,一肘抬起,想顶开这家伙,却被顺势反剪了双手。
两人的姿势无意间变得十分暧昧,稍矮一些的栗发男生被捂住嘴,箍在黑发男生怀里。
为防止外面人听见,祁渡低头,在席真耳边轻轻地道:“不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女人摆明了是要撒泼,欺负小孩子脸皮薄,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裹挟舆情,逼迫席真就范。
也就席真这个笨蛋会上当。
他皱眉捂紧笨蛋的嘴巴,笨蛋却不安分,不停地挣扎,柔软的嘴唇在他手心乱蹭。
他又嗅到香味,淡淡的,却勾出人心底的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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