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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也是你。】
几乎是在这句话出现的同时,席真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那道绵沉柔韧的声音,像是信号不好,开始断断续续。
【要学会……控制……才……能痊愈。】
【他……也在忍……耐。】
【因为他……爱你。】
席真恍然大悟,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扭曲得越来越严重的世界,对着眉头紧皱的祁渡,用尽全力地喊了一声:“爱你的人回来了,别让他失望!”
祁渡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但他已经听不见了。
“但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你这个禽兽!”他只能最后丢下一句狠话,眼睁睁看着世界在扭曲中陷入黑暗。
然后他一睁眼,没有回到2016,而是再次来到熟悉的场景。
他的鼻尖抵着祁渡的胸.膛,腰间搭着祁渡的手臂,整个人被祁渡的气息包围。
他整个人都炸了,跳起来直接给了祁渡一拳:“你他妈搞什么鬼?”
祁渡一屁股跌在地上,完全被揍懵了:“怎么了老婆,做噩梦了吗?”
“别装傻。”席真生龙活虎地跳下地,扯起祁渡衣领恶狠狠地道:“除了你还能是谁,刚才是什么高科技手段……”
话到一半,他后知后觉地一愣,对了,他不是得了信息素依赖症吗,怎么现在这么清醒有力?虽然还是能感觉到对祁渡的依恋,但程度尚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内,属于结合过的AO的正常生理现象。
难道已经治好了?
他正纳闷,祁渡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关切地问:“老婆,你没事吧?”
席真一听这称呼就上头:“别叫我老婆。”
“媳妇。”
“你他妈……”
“真真。”
“叠词也不行!”
“真哥。”
“……”
祁渡坐在床边,忧心忡忡:“真哥,信息素依赖症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说了吗?”
“说了。”
“你真不知道?”
“啊,我该知道吗?”
席真皱着眉,起身四顾,发现自己并不在那幢豪华别墅,而是在一间一百多平的商品房里。
他转头,试探地问:“祁远丛和祁远钊呢?”
祁渡沉吟两秒:“不是说丁克吗?”
怎么突然连名字都取好了?还一取就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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