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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正慢吞吞试探着走回来,听到祁渡的话,顺着他目光看向席真手心。
一道新鲜的伤口格外显眼。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
“真哥被蛇咬了?”
“不像是咬,牙齿擦了一下?”
“快去医务室。”
“还是先别走动吧,降低血液循环的速度。”
“先把毒血吸出来。”
“对啊,要先吸掉毒血。”
“……”
一群人缓缓将目光移到祁渡的嘴上。
哎呀,有伤。还能吸吗?
席真被他们的想象力折服了,半天才有机会插个空:“只是被草叶划了一下而已。”
“啊……”
“原来是这样。”
“太好了。”
席真阴恻恻地问:“我怎么感觉你们很失望?”
“没有没有。”
“快干活吧,都快六点了。”
大家赶忙散开。
席真低头去看还黏在自个儿手腕上的手。那只手顿了顿,很快自觉地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祁渡道,“误会了。”
席真倒也没那么不识好歹,摇了摇头,又说了句“谢谢”,转身拔草去了。
祁渡站在原地,低头看向手掌,指腹残留着男生腕部肌肤温热的触感,隐约散发出微不可察的甜美与芬芳。
他无意识地抬手,放在鼻下嗅了嗅,回过神后脸色一变,暗骂一声:变态。
席真对祁渡的变态行径毫无察觉,除草结束,回到教室,各科老师布置了作业,他就背着书包去坐回家的地铁了。
等地铁时,在站台碰到了宋燃。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扭过头去,假装没看到对方。
地铁到站,他们一左一右冲进去,发现只剩最后一张空位。
宋燃蹦了过去,抢到了这张空位,嘚瑟地扬起嘴角。
“……”席真嘲笑他,“看把你能的。”
宋燃拍拍膝盖:“书包要不要放我这儿呀?”
十来公斤的大书包挂在少年清瘦的肩膀上,确实触目惊心。
但宋燃可不是出于好心,他是在模仿席真老爸,以前初中放学,老爸就在校门口等着,席真一出来就笑眯眯问:“书包要不要爸爸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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