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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雷哥鸟都没鸟她,瞥她一眼,就拿着锤子和木板去房间里那个生了锈的门窗前,叮叮当当地敲了起来。
言蒙仔细看去,原来在加固窗户,估计怕她从窗户跑了。吓她一跳!
张初雪也从外面进来,看了看言蒙,没说话,又在屋内打量一圈,没看出有什么异常的,发现言蒙藏在鞋盒子里的半包饼干和矿泉水,她不爽地拿出来,把饼干丢到地上踩了几脚,直到把饼干全部踩成碎渣,边踩还边恶狠狠地说:就不给你这个蒙怡生的杂种吃!又把矿泉水瓶扭开,把里面的水淋到言蒙身上,边淋边邪恶地说:想喝水?张开嘴巴来接啊~
雷哥在那边看了一眼,骂了张初雪一句:神经病!然后也不管她,继续干自己的事了。
言蒙也觉得张初雪像个神经病,感觉精神有点不正常,魔愣了一样。
有时候见识广阔了,心胸也要宽广很多,被人从头上淋水,她倒不觉得受辱,只觉得淋水这个人神经病而已。正常的人早干了实事了,比如打她两巴掌,或者踢两脚,淋半瓶水,现在快七月份了,天气热,一会儿就干了,都不能让她感冒,完全毫无用处。
张初雪看淋言蒙水,她也跟个木头一样没什么反应,她只得作罢,骂了言蒙几句难听的,丢了手里的矿泉水瓶子走到门口去看雷哥钉窗户。
雷哥用钉子把木板钉在窗户框上,把窗户从里面封了,收起锤子和没用完的钉子,喊张初雪:把门锁了,钥匙给我!
张初雪不乐意,你要出去打电话,钥匙我保管就行,给你干嘛?
雷哥一把把张初雪手上刚拿的锁和钥匙抢过来,勒她一眼,钥匙我先保管,我没回来前,你们谁都不许动她!老子出去打电话要赎金,你在这里要是把人给老子弄死了!老子不是白忙活?到时候抽死你丫的!
说罢就把张初雪往门外推去,几下又把门从外面锁了。
言蒙把身上的水胡乱擦了擦,又把被淋湿的衣服用手把水扭干,思考了一下,昨天半夜听的,张初雪和雷哥的计划是今天雷哥开车去市里,到车站转车,找个三四个小时远的城市去打电话,那么来回时间,保守估计也是八个小时以上。
上江那边的警察肯定八个小时以内赶不过来,但当地这里就有警察,这种异地的,上江那边应该可以申请协助,本地的警察来,那就快了。
言蒙心下稍安。
她才想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外又开锁了,雷哥拿着手机走进来,凶神恶煞地朝言蒙说:说两句话,喊一声你爸爸。
言蒙看向他的手机,难道这人用手机打电话要赎金的?疯了吧?没按昨晚他和张初雪商讨的计策行事?
这雷哥有些狡猾,应该不会如此笨吧?手机极其容易被定位的。
但言蒙转眼一想,就知道了,雷哥拿手机来让她说话,应该是录音,到时候打电话要求赎金时,放她录音给言戈听就知道她在这个绑匪手里了。
言蒙赶快老实地喊了两声爸爸,又加了一声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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