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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罗梁这个人,自私又偏执,这张人皮下隐藏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若不然,上辈子就不会将他关起来,像是豢养宠物一样,将他锁在了那个房子里。
“嘭!”
身后嬉闹的两个女生撞在了树上,压在树枝上的雪一下子落了下来,时俞被雪盖了一脑袋,有些怔忪的抬头,雪落在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那两个女生意识到做错了事情,连忙走到时俞面前来,见他蹲在地上,还以为是受伤了,手忙脚乱地扶他起来,帮他拍去身上的雪。
“对不起啊,我们没注意到这边有人,没事吧。”
时俞抬头,看着面前两个女孩儿有些惊慌的神情,眨了眨眼,笑了起来,“没事。”
两个女孩儿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带着光芒的,通透的眸子里,男生的发丝松松软软,发尾在阳光下点缀着一点光点。
像极了画报里走出来的人。
等两个女孩儿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想起来要联系方式的时候,时俞已经走开了,看着时俞的背影,两人虽然惋惜,却也没胆子继续上前纠缠。
时俞握着手机,里面有几条新消息,都是时家发过来的,时俞点开了最新的一条。
【母亲:我让李叔接你回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时俞看着这条消息,他的母亲要和他说的事情,他大致都知道。
他的母亲,被誉为第一名媛的女人,一位将规矩和礼仪视为一切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导演在一起的,更不用说和他出国了。
因为他母亲的原因,他从小到大都被束缚在了规矩里,就连衣穿住行都会被家里安排,礼仪方面更是要求完美,不允许有一点差错,也因为如此,他才会被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罗梁吸引,却没想到会被拽到更深的地狱里。
时俞低头,将地址发给了李叔。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
他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时家。
车子停在了院子里,时俞从下车开始,到进入客厅,一切都如同自己记忆当中那样,井井有条。
餐厅里已经做好了饭菜,时母在最前方正襟危坐,穿着复古的旗袍,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仍旧风韵犹存,看见时俞进来,目光才动了动。
身后有人为时俞拉开椅子,时俞坐了下来,等到一切都准备好,时母才说了时俞进门来的第一句话。
“吃饭吧。”
时俞拿起筷子,整个餐厅里除了偶尔碗筷碰撞的声音,安静的可怕,这明明是家,却最不像家。
等到两人都吃完了,时母才擦了擦嘴,开始说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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