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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最大的区别, 那应该就是巴克的眼下有一颗很明显的泪痣。
他在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封枭却在认真的翻看尸体,最后得出了结论,“他死亡前进行了很激烈的战斗, 身上受了很多剑伤。”
杨柏言凑近一看发现正如封枭所说,是剑伤的痕迹, 这些痕迹很多, 看的出攻击者很强。
而剑……钟节不就是用的银剑吗?而且那个十字架,虽然比钟节脖子上戴的要大一些,但款式却是很相似的。
封枭又去别的地方寻了一下,最后在窗户窗框处发现了些特殊的痕迹。
那是些细细的丝线,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也很容易让人忽略掉。
还是由封枭解惑的,“这是绳子上面留下的,有人从窗户外面爬了进来。”
顺着往窗户外看去,巴克的房间位于这栋超级别墅的四楼,距离地面还是蛮高的。
也就是说,凶手可能不是由房间门进来的,很大可能是爬的窗户。
那时候只有巴克一个人呆在卧室,正准备入睡的时候发生了争斗。
而这剧烈的争斗却没有惊动其他人,这似乎有一些不合常理。楼下的人能听见惨叫声却听不见争斗声?
一位尊贵的血族公爵,肯定是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死去的,无论怎么样也要抓住真凶,为他报仇。
而封枭如果想要继承爵位,那肯定也是抓住真凶以后的事情了。
杨柏言却在想,如果封枭真的成为了公爵,那肯定就要留在英国守护他的领地,庄园甚至集团了吧。到时候他就是尤利西斯.拉夫斯诺,再也不会再有封枭这个人了。
想到这里心脏有些莫名发酸。
泽维尔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我也会尽全力协助你找出杀害父亲的凶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你直接说,尤利西斯。”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是看着封枭说的,蓝色的眼睛跟封枭很相似。
而封枭显然并没有被他感动到,只是毫无感情地问泽维尔,“你是仇恨父亲,仇恨次子这个身份的吧。那么怎么证明你不是凶手呢?”
他的话让泽维尔哽住了,肉眼可见的表情僵硬,不复之前的从容,过了许久他才想好了为自己开脱的措辞说道:“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就算如何不甘心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到对父亲下杀手的地步。而且那对我也没有任何好处,就算他死了,我的身份就能改变了吗?属于你的一切也不会落到我身上的。”
他的表情有些失落,见封枭那双睿智的眼睛依旧没有变化在审视他,他就接着说:“况且,我也打不过父亲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不是吗?再说了,我就算想进父亲的房门,直接敲门就行了,根本没有爬窗户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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