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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发展成长期事业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
“你不是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温慕愣了下,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表情有些恍惚。尤其是想到没分手之前对方对自己这份工作的态度……估计是和温父一样的。
于是他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声音很低,“你当初不是很讨厌我去工作吗?”
这下怔住的人倒是变成了孟庭宴。
他不可抑制地皱了皱眉,随后很认真解释:“慕慕,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养你,认为没必要,完全没有讨厌的意思。”
他补充,“那时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忽略了你的感受。只要你喜欢,我就不可能讨厌。”
闻言,温慕不可抑制地怔住了,随后睫毛剧烈颤动扑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他才胡乱地低应了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
孟庭宴虽然是伤员,但毕竟只伤了一只手,基本的自理能力还是有的。
就像今天中午喝粥一样,他依靠自己的左手就可以完成一些很简单基本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只靠自己还是有点困难的。
就是洗澡。
因为右手不方便,所以脱衣服需要依靠第三人。
此刻,温慕的房门大大地敞开着,所以孟庭宴大步朝门口走过去。
然而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正在卧室里吃药的温慕表情却顿时僵住了。
孟庭宴是走过来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顾不上自己平时有多不爱吃药了,他手忙脚乱地把药往嘴里塞,连忙灌了几大口水吞咽下去。
孟庭宴刚走到门口,就恰好看见这一幕,表情微微一窒,不用几秒就猜到了对方在吃什么。
温慕很快就吃完了,慌忙地扭过头去,只是笑得有些勉强,“孟先生,有事吗?”
孟庭宴心有一瞬间的抽疼,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慕慕,我要洗澡了。”
见他神色没什么异样,温慕顿时松了口气,又明白对方的意思,小声道:“嗯,我、我帮你脱衣服。”
两人同时走到浴室门口。
温慕很贴心地帮孟庭宴调了水温,一件件帮他脱衣服。
明明是冬天,对方却跟不怕冷似的,只穿了两件衣服,而且身上暖的跟个火炉似的,和温慕冰冷的手形成两个极端。
隔着里衣那层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觉得自己摸到了对方硬邦邦的腹肌。
刹那间,温慕的耳尖微微发热,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等脱完之后,他又迟钝地把手搭在了孟庭宴腰间的皮带上,脸上的热意更明显了。
答应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温慕倒是有点后悔了。
明明对方的全身都看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害羞紧张地不行,动作越发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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