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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太太,请吧。警官拉开了警车的门。
顾雪宜只得满身狼狈地坐了进去,车门关上,她从车窗里探出头,对着君书剑挥手,哭着喊道:剑哥哥,你记得一定要来救我啊!
君书剑扯了扯嘴角,嗯了声,放心吧。
警官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中年版的蓝色生死恋呢这是?
再说,是让你去警局,又不是让你去送死,这惺惺作态的,辣眼睛。
警车很快掉头离开了。
道路上,只剩下君书剑。
他恍惚地坐进自己的车,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三宝的伤口,一会儿是顾雪宜的眼泪,一会儿又变成了沈月珠嗤笑的脸。
君书剑呆愣了好几分钟才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
二十分钟后,他进了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正逗着孩子的君子儒。
君书剑走过去,坐到了他的对面。
爸,妈呢?你们不是一起去喝的满月酒吗?君子儒抬头看他,脸上带着疑惑。
君书剑没回答,沉默了半晌,忽然问:子儒,你六岁那年和明远吵架,他拿石头砸破了你的头,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将君明远赶出君家,他在顾雪宜的唆使下,处处欺负君明远,才招致了那次的流血事件。
君子儒抬头替君佑彬擦了擦口水,低声嗯了声。
当时,他为什么打你?
君书剑紧紧地盯着君子儒的眼睛,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第515章 爆料
君子儒擦拭的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轻描淡写地道:忘了。
他能怎么说?说因为自己骂了沈月珠,所以君明远才动了手?说那些辱骂沈月珠的话都是顾雪宜教的?
君子儒还没傻到那个地步,哪怕他现在对顾雪宜有了怨怼,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和顾雪宜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顾雪宜不好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替君明远洗刷当年的冤屈,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君书剑还待细问,君子儒已经抱着孩子起了身,彬儿困了,我带他去睡觉。说完,转身往婴儿房走去。
看着那道消瘦的背影,君书剑没有叫住他。
其实,也不需要了。
君子儒脸上的迟疑和躲避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当年的事,真的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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