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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算君明远真的想做什么,她也没想拒绝。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是迟早的事,没必要矫情。
咳咳,反正她不会承认自己内心里其实也是渴望君明远的。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君明远将杨梅拘在自己的怀里,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晚安吻,便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认床,杨梅却有些睡不着,脑子里闹哄哄的,总觉得好像忘了一件事。
是什么呢?她仔细想了想,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夜,静悄悄的,山庄的照明灯透过窗帘照进来,漆黑中又带了一丝光明。
杨梅握住了君明远放在她腰上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感觉到枕边人温暖的体温,心下才安定了一些,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出车祸的地方,迷迷糊糊中看到一群人围在路边议论纷纷,几辆警车和救护车闪着忽明忽灭的灯。
对了,风衣男人!
杨梅顿时精神一振,连忙从人群中挤了过去。
马路上并没有风衣男人的踪影,只有一顶黑色礼帽孤零零地落在路中央。
礼帽旁边,是一滩鲜红的血迹。
人呢?杨梅举目四顾。
突然,她看到两名罩着蓝色塑料薄膜,戴着手套的男人正在将一个担架往一辆白色面包车里抬,担架上明显躺了一个人,一块惨白惨白的布盖住了那个人的全身。
杨梅急忙往那边跑了过去,想拉开那块白布看看风衣男人的长相,却被一名警察拦住了。
这位同志,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我,我可能认识他,让我看一眼,就一眼,我确认一下就好。眼看白色面包车就要开走了,杨梅焦急地解释道。
那名警察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让她过去了。
杨梅奔到了担架的旁边,伸手刷的一下掀开了白布。
担架上的男人双目紧闭,小麦色的肌肤此时被蒙上了一层灰暗,微薄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或许不超过二十五岁。
杨梅的眼睛蓦地睁大了,抓着白布的手抖得如风中落叶。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喃喃地自言自语,突然捂着脸崩溃地大叫了一声,啊
杨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眼神惊恐。
睡在她身旁的君明远连忙打开了床头灯,将她搂进了怀里,轻拍她的后背,怎么了,小梅?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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