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网(5)(1 / 2)
程寻这几天几乎睡在图书馆里,国考将近,期末考也迫在眉睫,他还真没心思想别的事。
本来想翘掉这堂演讲回家睡觉,但听说那位被外界称为外科鬼才的男人会来,他对那个人有兴趣,因此还是决定出席。
没想到让他碰到了更想要的人。
「都湿了。」他的口吻过於愉悦,听着像嘲笑。
徐丹颖红着脸,阵阵酥麻溜过她的头皮。她也不想,就是碰到程寻,她就止不住体内的快感和骨子里的荡然。
程寻也不是安分的人,原先还放在t办的东西转而就往底裤戳抵,摩过女人浸过水的粉肉,沾湿了棒身,徐丹颖一惊,却没有力气去推开他,「程寻??」
制止声软得要化在空气。
要进不进,肉物在洞口处摩挲,徐丹颖忽然不清楚是谁比较痛苦。
「你来这做什麽?」
「嗯??听演讲。」
程寻笑了1声,下身逐渐加快速度,铁杵般的淫物不断碾过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汁水绵延,徐丹颖要羞死了,「你别弄了啊??」
他老神在在,「那你倒是想办法让我s,不让进,还不准我用其他方式?」
徐丹颖听着就有气,总归都是他说想在学校来一次,把她引来厕所,居然还反过来怪她?
她扭开身,避开了男人的热物,莫名被打断的程寻不舒爽的眯起眼,这女人的脾气还真大。
离开温sh之地,他胯下的东西胀得慌,就没有一次做爱是这麽拖拖拉拉,还得陪着一个女人玩你要,我不要的戏码。
他还想说什麽时,只见眼前的女人忽然转身蹲下,柔韧的腰腿白得晃人,脱了一半的毛衣松垮的罩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躯,衣领下全是他遗留的吻痕。
程寻用舌抵了抵牙槽,下一秒,肉身入了一张更为湿热的巢穴,他闷哼一声,低眸看见女人一口含住他的东西,粗y的毛发与她娇白的脸庞形成强烈的对b。
程寻操了一声。
女人长发披肩,微露出半张脸,长睫如羽扇,徐丹颖的长相不属於柔美型,而是带着个x的冷yan,上挑的眼尾勾人有神,细眉红唇。
她也不太爱笑,毫无人烟气,如同镶在画里只能欣赏的漂亮女人,得不到,只能撕毁。
对,像画。
他家墙上也有一幅画,是程女士珍爱的桐花油画,女人洁白的裙摆与花路交融成块,身後堆叠着绿意。
徐丹颖还是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确切怎麽弄她也不清楚,就是想起今天简可琴对陆河陞做的事,她脑子一热,也想对程寻做一次。
就是没想到味道这麽大,浓烈的腥羶味一瞬间侵占徐丹颖的呼吸,棒身混杂着她的水液,徐丹颖後悔了,她急着要退出,下一秒,後脑勺被人压了回去。
抵住了喉头,仍露了小半截在外头。
男人声音半哑,眼神发沉。「用嘴含到我s。」徐丹颖微微挣扎,娇弱的呜噎声反而让男人骨血里的暴戾更加猖獗。
灼热的肉j压着她软溜的小舌,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开始动着腰前後抽插,徐丹颖是新手,论技术远远不及何芝涵,好几次程寻都被她的牙嗑疼了,可是他觉得舒服。
看着半跪在他腿间的女人,他要划破那幅画,扯去她的白裙,然後,拉她坠凡尘。
舒服,很舒服。
女人软热的嘴,包覆着他的粗长,程寻爽得头皮发麻。
徐丹颖渐渐抓到诀窍了,柔软的舌尖轻绕着男人的柱身,青筋内的血液蓬勃,程寻的呼吸逐渐加重,但这姿势,压根儿爽不到女人,她只觉得口水四溢,下巴还酸。
程寻注意到她哀怨的眼神,伸手去肉她的x,指腹搓着她早已挺起的乳尖,细密的痒麻让徐丹颖不自觉微扬下巴,迷离的眼神教男人气血膨胀。
她不清楚程寻和其他床友的性事,但就目前他们有过的经验,程寻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不得不说他会照顾另一半的感受,个人慾念,他点到为止。
徐丹颖不舒服过吗?
没有。
她欲就还推,她亢奋激昂。
作为床伴,程寻合格且技术了得。
徐丹颖的内裤又湿了一轮。
完全在程寻意料之中。
女人多数是敏感的,出水皆是正常生理反应,但程寻就喜欢徐丹颖这种,嘴上抗拒,身体却馋他。他刻意停下动作,「喜欢吗?求我,我再给你。」
她用着湿漉漉的眼神瞪他,偏是不回,程寻使坏,将那物直直抵入她的喉间,徐丹颖一瞬间喘不过气,冰凉的手压过男人结实的腹肌,这一刺激,嘴里的东西更加热烫。
混乱中,徐丹颖的贝齿轻压在热柱上,他一时忍不住,准备抽出来时,显然有些来不及,灼白的液体溅上徐丹颖的头发和嘴角,乾净清丽的面容沾染上了他的精液。
男人神清气爽,徐丹颖则一身狼狈。
程寻这样有洁癖的人,望着眼前的狼藉,竟觉得通t舒畅。「我陪你多练几次?」
他咧嘴一笑,坏得狼心狗肺,即便如此,浅色的眸子仍旧搜刮地平线最後一道光线,他太自信了,无所畏惧。
徐丹颖看着忽然起身,g过男人的脖子,程寻措手不及,头一偏,她张唇压上他的,尝到了阳光的味道,掺杂着海水的咸甜,她情不自禁的伸舌去g他,将嘴边渗出的液体捻进他嘴里。
茉莉花香混着他的东西。
程寻中意她身上的气味,不似香水或洗衣粉,像是从女人的五脏六腑散发出来,让他有几次都想剖开来一探究竟。
程寻任由她吻着,不回应也没将她推开,放任怀中的女人将身上的残液渡往自己身上,竟没觉得恶心。
他不怎麽亲人,纵使情慾上脑,他多数时候也只动腰,他要的是肉体的jia0g0u。何芝涵是个很配合的女伴,知道他不爱,除了前几次不清楚,後来也没敢要求了。
徐丹颖吻得唇有些麻,松嘴时,听见他低问,「不要了?」
心尖一凛。
女人仰头看他,鬼使神差的,「你不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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