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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站在食物链上层。”

乐思忆握着杯子思考。吸收地球某些理念的江楚，变得思想越来越包容。

江楚轻声询问：“是这家做的不和胃口吗？我去换一家。”

“不是，”乐思忆笑道，“只是觉得你变了。以前妖兽对你呲牙你会直接灭杀。”

“杀戮只能解决浮在表面的事情。可是，没有强横的实力，别人是不会听你说话。”不知是否是穿了红衣的缘故，江楚的脸部表情比以前柔和，身上的寒气也不冻人。

乐思忆自恋地想：百炼钢变成绕指柔，一定是在她的魅力影响改变。

“殿主，找到卫景焕埋在宗门内了几条暗线。除了一名寿元将近的内门筑基弟子，其他都是不起眼的奴仆。”是姚谦通过手机进行刑罚殿的每日汇报。

江楚放下手中的油条平静地下令：“背叛宗门者死。家属赶出宗门势力范围。”

乐思忆正在和豆浆，听闻江楚的话呛得猛烈咳嗽。

江楚挂断手机，轻拍她的背，“对不起，下次办公会避着你些。”

乐思忆讪笑，见多了修真界的残酷，江楚下的命令已经不算血腥。她总不能说是被他的表象欺骗了吧？她看走眼了，江楚一点都没变，刚才温柔什么的都是她的错觉。

“以天魔宗森严的门规和完善的管理制度，卫景焕如何能在天魔宗埋下这么多钉子？”以乐思忆的身份，能让弟子给她通风报信逃过宗事殿的算计，但很难收买弟子做出出卖宗门之事。

江楚柔声讲起天魔宗不为人知的内部制度。

“地球上有一句话‘绝对的权利只会带来绝对的腐败’。祖师爷考虑到这点，设立宗事殿监督宗主的权利。

又担心时间一长宗事殿会被宗主架空，于是又设立护宗长老。宗事殿长老可以请求护宗长老协助制约宗主的力量，宗主也可以求助护宗长老压制宗事殿。这相当于地球所说的三权分立。

天魔宗有三位太上长老，没出现的那位太上长老，就是负责护宗长老们的人。而护宗长老的成员都不是人。”

“不是人？”乐思忆依偎在江楚怀里，“你可别吓唬我，我担心晚上一个人不敢闭眼睡觉。”

江楚轻咬她的耳垂：“夫君怎会让你一人独眠。”

乐思忆扯着他的衣领态度嚣张地问：“快说护宗长老们是什么。”